况且连你这独子都逃出京,远远避开这争位风波,沈家解了心头大患,更不会为难太后。”
嘉王焦急地在房中踱来踱去,一边是闭锁深宫的母后,一边是胆战心惊的娇妻幼子,实难两全。
“孙淳已经死了,沈家是打定主意要将帝位握在手中。
唐家肯冒险来传信,也是看在淳筠的份儿上,阿珣,你要为她和阿狸想想。”
晏如陶劝道。
嘉王捂着脸发出一声长叹,悲从中来:“阿姊远嫁,若我亦离京,独留母后孤身一人在宫中,不知今生她能否再见儿女……”
“你远走巍州,好歹能保全自己与家人性命。
留在京中你也难见舅母,若是沈家对你起了杀心,舅母岂不更是痛心疾首?”
晏如陶明白淳筠不好逼迫他太甚,这话只能自己来说,果然她一脸感激地看过来。
嘉王走到窗前,抬起花窗看向阿狸的房间,寒气侵袭让他顿时清醒许多。
他怜子,母后亦怜他。
当初自己一意孤行让出帝位,母后何等伤怀恼怒,恨他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为,可数日前入宫相见,她再不忍说一句苛责的话,只含泪望着他。
若是阿兄健在,定能成为母后满意的儿子,不似自己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母后用心。
他放下花窗,缓缓咽下喉头苦涩。
“阿筠,我们去巍州。”
林雪青见阿鸾眼下乌青,忙了半个时辰脚步已有些飘,就带她去歇息:“白日里帮忙的人手还够,阿慕熬了一整夜早前也回去了,她若知你回来,定会喜得睡不着。”
城里也乱糟糟的,林雪青不放心她回空无一人的林家,将她带至都督府,又怕她介怀,特意说:“你先去阿慕旁边的厢房歇息,不会有旁人相扰。”
待林雪青将
要离开时,见李宣威被亲信背进门来,后头跟着的人叫嚷着:“娄大夫!
娄大夫!”
二人分室而居已有十余日,未说过一句话,她是怨,他是愧。
此时见他病倒,林雪青犹豫片刻,还是紧紧跟了上去。
午时将近,城外已是尸山血海,巍州军在神弩的策应下,顶住了雍州大军的两次进攻。
可敌方有源源不断的兵员,己方连抬伤员的士兵都已冲上前肉搏拼杀。
他们根本来不及将所有伤员送回营地医治,往往在刀枪之中拼着性命救某一人时,眼睁睁看着咫尺距离的另一个伤兵被结果。
自己救一人的工夫,他们举起枪矛能杀十人。
无能为力,血泪合流,手无寸铁的他们被激起熊熊怒火,扑上去与敌军厮打。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也充斥在李承胸中,他从未领过军,头一回便遇上如此悲壮决绝的大战。
除了死死守住巍州城,他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若是阿鸿表兄、阿鹭表姊或是阿兄在,是否会有更好的法子?
这些在他眼前匆匆而去的生命,是否会少一些?
他看向身前不远、以一当十的凌赫,未曾着甲,浑身浸透鲜血,顿觉惭愧。
一个与巍州毫无干系的人尚且搏命相抵,自己如何还能这般颓唐无措?!
李承以枪杵地,撑起身子,拖着受伤的左腿向凌赫喊道:“中郎将,我来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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