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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释睁开眼,微垂的眼睑动了动,他的唇角挂起丝冷冷的讥诮,他很想说,这种殊荣,谁稀罕谁拿去!
容乾直接将他抱进了一间独独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将他放在雪白的床幔上,莹白如壁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冰释脸上的疤,狭长的凤眸满意的眯起:“今天我来享用享用我的新宠物——一只被剪掉所有利爪的猫!”
心底的平静被打破,但冰释并不想就这么屈服,他超乎想象的冷静的看着容乾,他能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境况。
成王败寇,不管容乾是用多卑劣的方法,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妥协了,他的字典里也没这两字!
容乾站在床边,抬手便褪掉上衣,任它顺着他的臂膀滑落于地,纤长的眉睫微垂。
难以想象以他在黑道上的地位,他的身体居然光洁得无一丝瑕疵,衣物掩映下的肌肉紧实有力,他那样静静站着微笑的时候,冰释甚至觉得,即使世界上真有维纳斯也不过如此,只是维纳斯是充满高贵的,美丽而不敢亵渎的圣洁之美,而这个男人却是从骨子里散发着一种诱人犯罪的邪气。
容乾双腿岔开跪在冰释身侧,接着他微笑着拿出一把刀子轻缓的割裂冰释身上的衣物,衣物碎片四处散落而开,直到那具鲜嫩的肉体裸呈在眼前,容乾才一把将他抱起,长指指向床边那堆满性具的箱子:“我心情还不错,所以今晚我给你自主的权利,接下来你说应该怎么办?是先彻底的占有你呢还是先来点特别的?”
冰释的灰瞳微动,他耳朵的位置刚好是在容乾颈动脉的地方,他头略微一偏,上下牙齿一合,容乾警觉到什么,迅速避开,这一咬落空,冰释的上下牙齿碰在一起,在空气里发出突兀的‘咔嚓’声。
容乾的好心情被这一咬破坏了个干净,脸一沉,微眯的眼中泛起火光,他看着冰释轻哼一声:“看来我得用点特别的方法来让你乖一点呢!”
说着抱着他一转,伸手便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口球类的链珠。
修长的手轻易捏开他的下巴,将口球塞进了他的口腔里,再把口球的线绕过冰释的脑袋牢牢系住。
被迫高仰着下巴,银色丝线从他那不能闭合的口腔里横溢而出。
被缚的口腔让冰释愤怒,他忽然出其不意的一拳击向了容乾的脑门,如果说被注射药物之前冰释的一拳可能让容乾直接吐血,那现在的一拳对容乾来说可能没有有丝毫用处。
这几乎是用尽冰释全力的一拳让原本性欲高涨的容乾立刻失了大半兴致。
这时候冰释忽然又扑过来,容乾一脚就对着他的腹部踢去。
只是容乾也忘记冰释已经不是昔日的冰释了,他的这一脚就直接将他踢到了床下,容乾坐在床沿,看着那个吃痛抱着肚子蜷缩在雪白地毯上的男人。
他倔强的唇紧抿着,色泽不再明亮的红发凌乱的软软垂在脸侧。
他咬牙抬头死死盯住容乾,那双诡异的灰□瞳忽然变深。
容乾说不清那里面有些什么,而他竟觉得有一瞬间的惊慌。
但容乾毕竟不是一般人,短暂失神后便哼笑一声:“看来你是不喜欢在床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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