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叹了口气。
“……我妈妈是个很细心的人,她还没生病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是她亲自打点的,什么都井井有条,她把我照顾的很好。”
宁宁回忆起过去的生活,絮絮叨叨,零零碎碎,“我好喜欢那时候的生活,她早上打好洗脸水,我给她挤牙膏,然后咱们一起对着镜子刷牙……”
她闭了闭眼,将那些温暖的美好的记忆暂时放回心底,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她这么细心一个人,看见了信上的名字,就一定会追查到底。”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查到以后呢?她还会继续从裴玄手里买票吗?她如果继续买下去的话,裴玄就会继续……”
继续他的罪恶人生。
将一个个无辜的人推进人生谷底,逼迫他们痛苦,绝望,然后吸引电影票的到来。
“……我得走了。”
宁宁霍然站起,脸上的表情有些急不可耐,“我得去找一个人,我得把这件事弄清楚。”
她急急忙忙的从一排排木椅间移动,脚步匆匆的朝着大门的方向移去,移到一半,身后忽然传来石中棠的声音。
“宁宁。”
他喊。
宁宁脚步一顿,转头看着他。
“看。”
石中棠仍坐在座位上,抬手指着前方。
宁宁缓缓转头,朝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电影屏幕上,一双沉重的脚,仿佛戴着无形的镣铐,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一双苍白的手推开眼前黑色的大门,天台的风扑面而来,吹在一张穷途末路的脸上。
燕晴。
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天台边上走去,宁宁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她实在不忍心看见这一幕。
“看下去。”
石中棠却说,“看下去,宁宁。”
“有什么好看的。”
宁宁艰涩的说。
她急着跑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看到燕晴的结局。
身为一个观众,宁宁无法为身为主角的燕晴做太多事,因为改变对方命运的代价是她自己的命。
尽管做出过尝试,尽管付出过努力,尽管试着通过其他人来改变燕晴的命运,但现在看来,她失败了。
最终,燕晴还是一步步回到她既定的命运轨迹上。
她站在天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上的那群人。
燕晴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作为观众的宁宁却能听见能看见,她看见有人面带微笑,像在等着看一场好戏,她听见其中一个大妈洋洋得意,对身边的人说:“我说对了吧?熬不过三个月她就得自杀,出轨就算了,还弄个假葬礼来骗大家,害得我两女儿跟我闹别扭,说是我说话太过分才逼死她的,嘿,我就过分怎么了,这种人尽可夫的骗子不该死吗?”
歪理邪说,自诩正义,问题是她这话挺有市场,居然得到在场不少人的符合,而当支持一方观点的人数居多,持相反观点的人数就会变少,或者说为了明哲保身,他们选择沉默,而他们的沉默会助长对方的气焰,循环反复,一方的声音越来越大,一方越来越沉默——这就是沉默的螺旋。
这种螺旋很难打破,需要更加强势的观点跟更加强势的执行人,或者更加强大的水军集团也行。
但燕晴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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