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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诚微微皱了眉头,心里有点欢喜,以为吕渭这是终于想通了要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梁诚原本根本没敢指望吕渭能掉头回来,他嘴角翘起了微不可查的弧度,寻思着吕渭终于开窍了,心情颇为愉悦地看着吕渭锁上了办公室的门,问道:“怎么回来了,想好了?”
吕渭瞪他,什么废话也不说,把梁诚推搡着推到他的座椅上,自己撩起衣服,麻利地脱掉扔到了地上,露出前胸后背一片白花花,然后解开腰带把裤子也蹬掉,只穿着低腰小内裤,修长的大腿一横跨坐在了梁诚腿上,勾着梁诚领带笑道:“我就不信邪了,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梁诚以前一直跟哈巴狗似的跟在吕渭屁股后面转悠,给点阳光就灿烂得要自燃,这种形象深植吕渭心里,所以吕渭几乎只是了解了一个梁诚的表象,如果往深里想,一个能从贫困学生时代就白手起家营造自己商业领地,又在海外独挑大梁掌舵体积庞大的家族企业,这种人不会是毛糙跟草率的,肯定吃过非人的苦,练就了非人的定力,这种人认真起来,心里是有丘壑的,简单说就是三个字,不好惹。
吕渭自我为中心习惯了,梁诚足够了解他,他却还没有沉下心去了解梁诚,所以吃亏活该。
梁诚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抬手扶住了吕渭的腰侧,问着:“你要怎么治?”
吕渭扭吧了两下,顾不上丢脸不丢脸,说着:“我就想要了,你给不给吧,玩不起了?说起来,咱没在办公室玩过吧?”
梁诚最不爱听吕渭说“玩”
这个字,把吕渭从腿上推开,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裤子,怕起了褶皱似的,冷淡道:“你去找玩得起的吧。”
吕渭被梁诚推得一个踉跄,褪了衣服浑身发冷,气道:“你到底想怎么着啊?我不要老脸跟你磨到这份儿上,你给脸不要脸了吧!”
梁诚把吕渭衣服从地上拾起来,说着:“你真不知道我想什么?”
吕渭:“我他妈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梁诚拿着吕渭的T恤站在他跟前,抬起吕渭胳膊要给他穿上,吕渭气呼呼一甩胳膊,好巧不巧,“啪”
一声正好扇在梁诚颧骨上,跟故意给了他一巴掌似的,梁诚怔住,吕渭也有点愣。
梁诚把衣服扔办公桌上要往外走,吕渭拽住梁诚袖子,拉不下老脸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硬抗着说道:“你真有心你怎么不八抬大轿去山里把我扛回来啊?根本就是你放不下这放不下那,成佳跟孙言都能去看看我,怎么就你吨位沉去不了?是什么金山银山把你拖累了?你自己心里没点屁数?”
梁诚扭头盯着他,也动了气,反问道:“我去有用吗?跟在你屁股后面的时候你当我是个炮YOU,晾着你的时候你觉得不甘心就搭理我几下,在你那里要个正经的名分怎么就那么难?”
吕渭一脸似笑非笑地样子盯着动了气的梁诚,梁诚呼口气平静了下,说着:“说再多有什么用,你一扭头不还是回山沟里待着,你压根不会考虑我,更不会考虑我们以后该怎么样。”
一生气,话就往七寸上戳,吕渭冷笑道:“我不回山里回哪里?我过两天还得回去给我那口子上坟烧纸钱,你要名分干什么?我是不是该按照民国旧例给你来个文言的聘书?我名正言顺的那口子在阴曹地府呢,你填补进来也不怕不吉利。”
吕渭这嘴,不愧是名嘴,三言两句绝对是绝杀,梁诚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红着眼睛说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不过脑子了,吕渭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嘟囔道:“要不是你跟我那口子有点像,老子能看你一眼!
拿乔个屁,你爱怎么就怎么着吧!”
梁诚气得呼吸都重了,一把将吕渭扛起来,抱进里屋休息间,摔进大床里,吕渭蹬腿要起来,梁诚扯着领带把他反剪着胳膊绑了,几乎是吼道:“你瞪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吕渭被他震得缩了一下,骂道:“看屁,我就他妈的眼瞎才跟你鬼扯上!”
梁诚气得手都抖了,冲着吕渭屁股下狠手打了一巴掌,特别响,吕渭被打愣了,特别疼也愣是没吱声,死死盯着梁诚,嘴巴仍旧不饶人,说着:“嗬!
求你上的时候装清高,原来是想玩重口?变态吧你,不玩强的硬不起来?”
梁诚又打了吕老师屁股一巴掌,努力平复气息,说着:“你嘴巴就欠吧,今天我也把话撂下,你要是再抱着‘玩’的态度,我这辈子不会碰你。”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秘书在门口喊着:“梁总,会议开始了,都在等您,梁总?梁总?睡着了吗?”
梁诚整理了整理衣服,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领带重新系上,反锁上门出去了。
吕渭屁股火辣辣疼得他扭来扭去,拧巴了好一会也没解开梁诚的那条领带,干脆放弃了,趴在床上发呆,越想心里越苍凉,这都什么事儿啊?他里子面子都放下,能再次主动站在梁诚面前,已经是鼓起天大的勇气了,梁诚那个傻子脑子有毛病吧?这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吕渭叹口气,觉得梁诚这是终于彻底造反了。
情绪被触动,吕渭突然就想起来林成来,过去那些年,林成是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存在,那种失去的伤疤,永远不会痊愈,看着他在擂台上倒下再也起不来,守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直到慢慢变凉变硬,林成不再讲话,不再笑,刹那间就阴阳两隔,他珍视如生命的人走了,就像把他自己的命也带走了一半。
大概直到梁诚出现,直到对梁诚用了心,吕渭才缓过来,才终于在若干年后接受了现实,承认林成是真的走了,真的成了故人。
吕渭不愿意多提这些,他以为梁诚多少会懂,他其实希望梁诚能更主动些,能再拽他一把,可如今看,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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