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臣,开门。”
“周秉臣。”
“你确定不让我进去?”
这时已经超过门禁时间一个多小时,钱钱越说越没底气,音量也越来越小。
看来周秉臣生气了,还是后果不堪设想的那种生气。
“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我保证不再犯。”
“谁再犯谁小狗。”
“周秉臣,你就原谅我吧。”
仍没人回应。
钱钱靠着墙蹲下来,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违反规定的是他,周秉臣不给他开门合情合理,他没资格要求他宽恕他,也不能以任何理由为借口。
错了就是错了,要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
“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别不要我。”
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钱钱起身,打算到小区的长椅上凑合一晚。
他相信只要他明天好好道歉,周秉臣会原谅他的,身子被木板硌得难受时,却又没那么坚定了。
人类的品性除了有爱心,还有多变,发生过第一次的事,谁也不敢确保不会发生第二次。
可那是周秉臣,周秉臣也会那么做吗?钱钱左思右想,得不出结论。
周秉臣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他的人,要是连周秉臣都不要他了,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夜色渐浓,漆黑夜幕中,月亮明亮无比,今夜温度有25度,月光却格外的冷。
赌气似的,钱钱望着那轮月亮,势必要得到一个结果。
这无疑是无望的,就像他曾许下的无数个愿望。
但假设一千个愿望里只有一个能被实现,那么他希望当下,他是那个幸运儿。
“钱钱!
钱钱!”
许是过于期待,钱钱听到有人在叫他。
声音由远及近,反复强调它的真实性。
“周秉臣,我在这呢!”
钱钱坐起来,伸长胳膊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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