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抬起头,看到夏鹰站在越成的身后,左手的小手指真的已经没有了,“夏鹰你这是何苦……”
夏鹰走上前将萧瑞扶起来,“王爷是夏鹰的救命恩人,也是夏鹰的主人,主人若是不在,夏鹰定然也不会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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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顾及眼前的形势,越成决定对西越用兵了,借着胜利的东风,一路上势如破竹,最终到达西越的都城,繁梁城下。
越绪天当日受伤以后一路奔逃未能好好调养,回到繁梁之后又忙于应付战事,伤口继续恶化已经难以站立,却还是让人扶着坐到大殿上主持朝会。
如今北定国兵临城下,大臣们的情绪都不太稳定,“陛下,臣等提议迁都,来日重整人马,再攻回来也不迟啊。”
越绪天看着一个个只知道保命的大臣,气得嘴唇直哆嗦,“迁都,迁都,你们要朕迁到哪去?迁到哪里他们就能打到哪里,你们要朕骑着骆驼,向西迁到沙漠里才能罢休吗?”
有一个大臣不会看君王脸色,竟然真的说到:“陛下,若说最安全之处,还真的要数沙漠里的房斓城……”
“给朕把他拖出去砍了!
再有人敢说迁都,即刻斩首!”
越绪天环视一周,“钟元还没有找到吗?”
有人出列道:“钟军师自从那日消失不见,就再无音讯。”
越绪天问:“那荣王现在何处?”
旁边人回:“荣王在城外御敌。”
越绪天又问:“何人愿意带朕的禁卫军,去支援荣王?”
台下一片寂静。
越绪天看到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朝臣们这会儿却无人吱声,突然想起了越成还在西越国做大将军时,西越国从来没有打过如此狼狈的败仗,他一股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哇地大吐了一口血出来,就倒在了龙座上。
等他醒来时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太医脸色难看,宫女侍卫跪了一地。
越绪天突然就有了预感,自己怕是要死了,他问太医:“朕……可是不好?”
太医跪在地上,一脸惊恐和沉痛,说道:“陛下洪福齐天,自当万寿无疆,只是这些天过于劳累,伤口恶化,又有浊气郁结于胸,肝脾不和,加上那伤口,恐怕是……”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当一个人真的要死的时候,自己心里最是清楚,他这些天其实早就感觉到身体每况愈下,“咳咳……咳咳……你们去把太子找过来……”
“父皇!
父皇!”
太子越宝睿举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有两个小牙印,竟是他自己咬的,“疼疼,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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