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自己口中泄露出的破音,不成语句的混乱。
他伸手抵在对方胸口,不想直接贴上了赤|裸的皮肤——手指顿了一下,那人什么时候将领口扯开的?
而且,他的皮肤好烫!
齐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热的厉害,从内向外透着干渴。
脑海中仅余的一缕清明旁观者一般在脑海中俯视着自己,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失态。
难怪这么容易喝醉,难怪一直晕眩着,难怪会觉得热——齐季啊齐季,你被人下了药,还不知道么?
最可笑的是,他现在压着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给他下药的那个。
药性和酒精迷蒙了神智,他看不太清楚身下的猎物,只能听到他用着比电话中略显沙哑的声音叫着“纵横”
。
会这样叫他的,只有宫商,只有那个人。
宫商角徵,你就这么饥渴?饥渴到不惜下药?
房间里昏黄的光线都变有些刺眼,他不想看到身下人浓妆艳抹的样子,径自伸手将床头灯关掉了。
视野一瞬间暗下来,仿佛将现实都拒之光外,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
泄愤的咬住身下的猎物,齐季任由本能控制住自己。
耳边是凌乱的声线与呼吸,身体鼓噪着蓄势待发,他伸手扯住身下人的衣襟,用力撕扯。
“纵横?!”
直到布帛碎裂的声音传来,文殊才清醒,急忙伸手阻止。
他虽然喜欢纵横,不代表才见面,还是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就与他发生关系。
发生……关系……
这几个字侵入脑海,文殊顿觉脸庞热辣辣的烧了起来,仿佛才意识到他们的身份,以及他们现下在做的事情。
可惜他的举动对于醉酒且有意放纵的人来说完全是螳臂当车。
双手被制住,身下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精神奕奕。
更甚的是,那人正俯□,靠在他耳边带着灼热的吐息轻语:
“你有反应了。”
废话,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没反应的是太监!
文殊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仅有月光的房间,这一眼完全传达不出去。
那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他的耳朵,文殊深吸了口气,低声问:
“纵横,你知道我是谁么?”
身上的人动了动,依旧是凑在耳边的姿势,含着轻笑:
“宫商——我没认错。”
黑夜掩盖住了对方脸上的恶意与嘲讽,文殊只是微微笑了起来,由着对方动作,放松了身体不再反抗。
虽然没预料到会走到这一步,不过既然是纵横……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虐什么的继续,难得我有一次放开手脚虐==
写到这里的时候真想拉灯……
关于严禁问题,汗,这里确实不严谨了,我只写了服务员拿走预约的牌子但是没通知前台,忘记了具体一些——大家就当彩毛童鞋来了之后直接去大厅要的包间,被带去戊号包厢,等第二个人(也就是彩毛约的人)来了之后才发现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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