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些有的没的,那个人已经站起来了,服务生赶紧过去,想询问有什么需要,那个人丢下一张大钞,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馆。
源朝光这辈子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可想而知,心情简直糟糕透了,回到京都老宅时已过了晚饭时间,走进房间,一眼看见道明寺大少正无聊得拿抱枕压着那只猫玩,一看见他,立刻跳起来,“你回来啦!”
猫趁机摆脱了桎梏,跳出窗跑了。
源二少看他一眼,“你还没走啊——”
道明寺大少立刻被他这轻慢态度点燃了,“混蛋啊,不是你自己说让我给你打掩护的吗?”
源二少愣了一下,脸色古怪——那不过是他出门是随口说出的借口,这个单细胞生物却当了真,不由又觉得有点好笑。
案桌上还摆着一份晚餐,源二少也不计较冷热了,盘腿坐下,连吃了三个刺身,才觉得有些饱了。
道明寺在他面前坐下,一脸我只是随便问问的表情,“喂,你今天去哪儿了?”
源二少斜了他一眼,忽然眼角眉梢生动起来,似笑非笑,“怎么,想知道?”
道明寺的眉心一跳,嘴硬道:“本少爷才不想知道!”
源二少挑了下眉,笑了,站起来,施施然地打开房门——
“喂,你去哪儿?”
回答他的只是源二少的背影,不甘心被无视的道明寺少爷立马一骨碌爬起来,跟上。
两个人沿着游廊,转过小院,经过大大小小的隔间,一直来到厨房。
道明寺看着源朝光熟门熟路地翻出酒来——没有钟爱的威士忌,只能退而求其次,没有烟酒的日子对源二少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他也没回房间,就在厨房门口坐下,顺便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道明寺也坐下。
两个古朴的酒碟,倒上清澈的酒液,和着微风月光,以及廊下微醺的灯光,仿佛穿越的千年——哀愁、宁静、欢喜、无助如空气中的花香一般弥漫开来,澄澈忧伤,轻盈游走,在这样干净得近乎透明的氛围中,道明寺也似乎觉得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虽然心里还是对源朝光不满,但还是坐下来,端起酒碟,咕嘟咕嘟一口喝尽,一抬头就看见源朝光靠在柱子上,身形慵懒,眉眼风流瞧着他——
道明寺的耳根红了,又马上瞪了他一眼。
源二少一笑,也端起酒碟,极端优雅地喝尽碟中酒,微泛淡红的唇沾了酒液,亮晶晶的惑人心神。
道明寺低头继续喝酒。
清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架不住多喝啊,何况,又是道明寺这样酒量不好的,没一会儿,他就双颊通红,目光涣散,近段日子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酒后吐真言”
——
“玲睡觉居然不穿内裤啊,我都警告过他很多次了,居然依旧我行我素,实在太讨厌了,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这都是类的错,就是他总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玲和总二郎也慢慢被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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