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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时间打电话的话,还不如想想怎么赢——”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藤堂静看钟楼——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过了五分钟,绑在分针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慢慢倾斜。
“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哟!”
那个伊集院补充,然后兴致勃勃地提问,“静学姐,你知道从二楼摔下去和从十二楼摔下去的区别吗?”
他也根本没打算从藤堂静那儿要答案,自娱自乐地讲下去,“从二楼摔下去,是‘嘭,啊——’,而十二楼摔下去的话,是‘啊——嘭!
’哈哈!”
藤堂静的心简直要跳出胸口,耳朵里轰轰作响,她飞奔至栏杆边,看着那个吓得濒临精神崩溃的男人,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她见过——正是被玉木雄一引见的那个自由撰稿人小野则——藤堂静忽然明白了,她冲到源朝光面前——
“小光,你生气愤怒全部都冲我来,那件事情并不是我所愿,算我求你,把人放下来,这是犯罪,你明白吗?犯罪!”
源朝光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完全没有了往日优雅从容的藤堂静,没有喜悦,没有满足,没有任何情绪。
他宛如艺术家般的手摸着象牙做的麻将牌,像抚摸情人的**,偶尔的一眨眼,像春日里懒散的阳光,动人又柔软,却让人联想到猫玩死老鼠之前的情态,“搓麻将吧。”
他说,语气和缓又慵懒,却让藤堂静的心跌入万丈冰窟,又像放在炼狱炙烤。
“哦哦哦!”
伊集院兴奋地叫起来,将木偶般的藤堂静推到椅子上坐下。
然后稀稀拉拉的麻将洗牌声响起,诡异又和谐。
连输两把之后,藤堂静终于流下泪来,“小光,静姐求求你,住手吧,住手吧——”
源朝光揉着嘴角,忽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啊”
,仿佛很吃惊的样子,下一秒——
“啊——”
穿破心肺的恐惧的叫喊声呼啸向下。
绳子再也承受不住人体的重量,小野则在绝望的叫声中飞速从十二楼高的钟楼往下掉——见此一幕的藤堂静终于支持不住,崩溃得大叫一声,软了身子瘫在地上,瞳孔失去焦距,眼泪鼻涕弄花了整张脸——一条生命活生生地从她眼前消失,她没能救下他,她害了他——她又发出一声野兽般歇斯底里的哀嚎——
楼梯间传来脚步奔跑声,然后,脸色难看的源朝赖出现在门口,看到眼前的一切,脸寒得仿佛冻了三层的霜,黑色眸子愤怒又危险。
源朝光转转头,对于出现在这儿的大哥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与源朝赖面无表情地对视。
藤堂静终于找到了救星,“朝赖,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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