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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医院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斑驳的树影投在地上,树枝随着风摇曳不定,那些树影看上去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夜风微凉,满身是汗的何奈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他半关上窗,回床上躺下。
又想到孙悔,不知道他明天会带什么早饭来。
这一次何奈睡得舒坦了不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后来有没有再做梦他是一点也回忆不起来,连上半夜那个梦都模糊地记不清了。
何奈仔仔细细地洗了手、刷了牙,然后又洗了一遍手回到病房等着孙悔。
这一等就等到了十点多,一直不见孙回来,何奈饿的前胸贴后背,这才想起来孙悔今天休假,而且自己昨天也让他今天别来了。
不过这也不好说,也许他只是因为昨天太累了,今天就来晚了。
要是自己跑去吃早饭了,孙悔来了该多失望啊……
何奈一直等到了中午,也没见到孙悔的一根头发影子,甚至他还假装路过,去孙悔办公室外面偷看过,苏雪倒是在,但是孙悔的确不在。
终于何奈最后还是决定去吃饭了,再这么等下去,万一孙悔真不来了,他不是得饿死。
因为身上没钱了,何奈不得不先去一趟银行。
早上徐震天的秘书来过电话,说最后结清的医药费已经打到了他的卡上,他们明天就不过来了。
何奈特意看了看,的确是多了一千多块钱。
看着自己省吃俭用攒了好几年的卡上那点瘦瘦的余额,何奈常常地叹了口气,猴年马月才能买得起房啊。
然后他又想到孙悔那句,我有房有车还有一大笔积蓄……
到了食堂,两荤两素一汤二十、一次性纸饭盒5块。
何奈心里骂着医院食堂黑心一边交了钱,结果打菜的时候才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黑心’。
白菜肉丝?那哪是白菜肉丝啊!
根本是白菜肉沫,而且一勺舀上来光见着白菜了,那服务员还拿着舀菜的漏勺抖啊抖,跟帕金森综合症病发似地,结果肉末都从漏勺的洞里掉回去了不说,连白菜都打边儿上掉了几片。
还有那什么宫保鸡丁,哪里是宫保鸡丁!
根本是宫保土豆丁。
打的时候,何奈还以为终于这个菜有点肉了。
结果等回去吃的时候发现那些‘鸡丁’一口一嘴土豆,怪不得这么多白色的‘鸡丁’,感情是它‘孪生兄弟’土豆也一块儿做活儿呢。
还有萝卜排骨汤,这好!
打菜的时候,大娘一勺全是排骨,掺杂着几格白嫩嫩的萝卜,看得何奈笑得像花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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