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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到了最後做出选择的时刻,其实有您能在继承仪式上出现,对於下任继承人来说还是不一样的,希望您不会让人失望。”
国王被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给刺激的又差点背过气去,只不过在这种场景下他又不敢真的昏过去,作为国王的统治者他还是识时务的,强撑著精神发问:“那麽你们希望怎麽做?”
“如果您的身体还能够撑得住的话,明天就请您为新国王举行加冕仪式吧。”
“那麽新国王会是你吗?”
“这就不需要您费心了,您还是想想该如何保存好体力好撑过加冕仪式吧。”
王後害怕地不断把身体向国王处靠拢,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那些满怀恶意的目光往她身上投射,国王也感受到了王後的不安,不过他更多是联想到他自己,一个前任国王的下场又会是个什麽样子呢?或许他活下来的可能性根本没有,他不想将王国的荣耀给予任何人,但是这些儿女们却在不断地逼迫他,国王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怨气,他示意王後离开,在王後离开後没有了支撑的国王疲惫地躺了下去,国王绝望的样子也令王子公主们有了些许的恻隐之心,但仅仅只是存在了那麽一瞬就被国王接下来的话语给打散。
“继承这个王国不单只是一个加冕仪式,除了下一任国王,其余人需要避开。”
这是有些王国的秘密还需口耳相传,虽然这些王子公主是同盟者,但在这时也需避嫌,有眼色的已经迈开步子向外走去了,为首的那位王子虽然心中对於国王的话心有疑虑,但是他也不敢冒险让一个王国的秘密被除他以外的人的知道便也就没有阻止,只是在其余人都出去後他还是没有太过靠近国王。
“您还有什麽嘱咐的吗?”
“怎麽?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害怕什麽吗?”
“小心一些总是对的。”
“让你留下自然是有原因的,除了国王固有的印章外,还有一枚重要的印章,那是留给下一位继承者的,国王除了原有的军队可以调动外,还有一支暗中的力量可为他所用,只是除非拥有那个印章,否则谁也无法调动,而那个印章就在我身旁的暗格中,你敢过来取吗?”
国王的话语诱惑著人心,既危险又让人控制不住想要得到的欲望,那个暗格也只有国王知道在哪里,要是国王真的狠下心不交出来,就是他将来把这个房间都拆了费功夫得到了,那麽这个秘密也就不会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那位王子有点喉咙发痒,他清了清嗓子才发问:“您这是在试探我吗?”
“不敢?”
国王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只不过根本不屑掩饰他的不屑,“也是,你连夺位都是偷偷摸摸的,更何况这种事情也根本不够你有勇气去尝试。”
王子在一瞬掩饰了自己的怒容,他当然不敢掉以轻心,可是也开始一步一步接近国王,国王也紧盯著一步步走来的王子,在王子来到国王的身边最近的时候,国王的手中不知在什麽时候出现了一把匕首,只是那把匕首在还没有刺中目标时便被阻止了,王子握住了国王那拿著匕首的手腕,已经身体虚弱的国王无论再如何使劲也不如正是年轻的人,王子虽然已经料到了这可能会是一个陷阱,但到真的面对时仍旧是心中愤怒居多,握著国王的手腕将匕首的方向又朝国王的胸前刺去,在这场较量之下那把并没有任何华贵的装饰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的匕首终於刺中了国王的心口,王子似乎也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惊呆了,他看著国王睁大双目想要说些什麽,只是喉咙里除了发出刺耳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国王还想要将胸口的匕首拔出,只是他已经力不从心了,最终缓缓地咽气了,王子也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觉得在这室内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无比刺耳,自然也察觉不到在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中有人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胡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嘴巴被人紧紧地捂住,身体也僵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由开始对於国王死去的哀伤转变为对自己性命的担忧,他当然不会相信在看到这场对於前国王的谋杀後目击者还会有存活的可能,他想要离开这里,可是那个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他身後的人却阻止了他,可是在胡安用余光看到不同於这里宫廷的服饰後心中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他所知道穿著这种衣服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迄今为止的表现则不像是要伤害他,於是胡安便静悄悄地看著这一切,在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中,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王子终於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的事情,也明白该如何去做些什麽好把这一切掩盖住,他不甘心自己的大好前景会被谋杀的阴影所掩盖,只是还不等他安排好心腹之人过来善後便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前从外面关闭的房门也被大力推开,自然也让房间中的一切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不!
不、不!
不是这样的!”
王子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著那些看著这一幕目瞪口呆的人说著,这时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要辩解什麽,自然也没有发现在那些人推门进入後外面那安静有些异常的气氛,也没有闻到那淡淡的血腥味以及那几个之前从这里出去已倒在血泊中的王子公主。
“我没有杀他!
没有杀他!”
王子看到那些闯进来手持利剑的士兵向他步步逼来,无论是出於逃避的心理还是出於此刻受到了刺激後的神志不清,他极力否认著自己刚刚所作所为,却不知这番辩解更是令在场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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