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很是开心,“一定是红袖姐派你过来吧,红袖姐真是个很好的人呢,是不是?”
鹤飞秀气的眉皱了下,他并不喜欢被认为是红袖的下属,而且那个女人哪像是个好人了?也不知道这蠢丫头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认为她是个很好的人,自己认为就算了,还要获得他人认同,鹤飞正要反驳她,突然目光一凝,压低声音道:“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是来捉人的么?”
香桃趴在树杈上,紧张地询问。
“应该是,你先别说话。”
鹤飞放开了她,想要找个好一些的视野。
鹤飞一放开手,香桃瞬间吓得小脸失色,连忙伸手紧紧抱住了他,鹤飞身子蓦然一僵,他没被女人抱过,感到很不舒服,很想推开她,但担心被人发现,又怕她吓到跌了下去,他到底忍住了那股冲动。
花厅内。
“香桃……香桃……你在哪儿?”
孙铸文小声地呼唤,满脸淫邪之态。
恰逢崔冀的小妾春琴也在找楚云容,听到声音,她从隔间妖妖调调地走出来,与孙铸文打了个照面,她是崔冀新纳的小妾,她没见过楚云容,也没见过孙铸文,只是听崔冀说在这屋子里的男人便是楚云容,便以为孙铸文是他。
看到他相貌生得不好,又一副色眯眯的猥琐样子,春琴内心瞬间有些嫌弃起来,她方才听底下的丫鬟说这楚相公生得仪表堂堂,没想到却是这个蠢样,虽是不高兴应付他,但碍于崔冀交代的事,她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感,笑眯眯地走上前,朝着孙铸文挤眉弄眼地挑逗道:“这位大人,您在找谁啊?”
孙铸文本欲找香桃,却不想走出个模样妖冶狐媚的妇人,虽然这妇人不是他平日钟情的类型,但此刻他孽火烧身,神志不清,那张脸映入他的眼中便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哪里还管她是不是香桃。
“我的乖乖,我找的就是你。”
说着就冲上前搂住她要亲嘴。
春琴被他搂住,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哎呦”
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她本来就不愿意做这坏名誉的事情,是崔冀逼迫她做的,又见孙铸文生得不合她心,就借机将气洒撒在了他身上,又抬起脚踹了他一脚,骂咧咧道:“狗娘养的蠢物,也不看看老娘是谁,就要亲嘴。”
说着推开他就假意要跑。
孙铸文急不可耐地上前抱住她,抗起她,将她按在桌上急吼吼地撕扯她的衣服。
春琴一边推打他,一边大声呼叫。
宴会过半,崔冀借着散酒的名义,带着几位大官往西花厅这边走,他一直等待西花厅的动静,这会儿听到春琴的呼救声,他心中一喜,正好身旁一名官员道:“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呼救声?”
另一官员听到了,心中惊疑,“我也听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但碍于崔冀在,不敢妄言,崔冀见状便提议去看看,几人同意,一同往西花厅而去。
崔冀领着几名官员风风火火地赶到厅前,听到春琴的哭叫声,只当楚云容在里头,他脸上难掩得意之色,却佯装愤怒地一脚将门踹开,看到一男人将他的小妾按在桌面上,裤子都褪到一半,露出那黑乎乎都是毛发的大腿,欲行那不轨之事。
崔冀正处于激动兴奋之中,又见他穿着白色的衣服,没瞧仔细便以为是楚云容,大步上前将他揪起来甩在地上,怒火中烧道:“好你个楚……”
话未说完,看着那张猥琐的圆脸,臃肿的身体,他目瞪口呆,怎……怎么会是这蠢货?
其他的官员看一眼跌在地上的孙铸文,看一眼躲在桌旁哭泣的狐媚女子,又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尽是看戏的神色。
孙铸文坐在地上,看着愤怒的崔冀和看戏的官员,顿时像是被人从头泼了一桶冰水,只觉得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神思迷乱,慌里慌张,连裤子都忘了穿上。
春琴还以为抓对了人,匆匆将衣服掩好,哭哭啼啼地冲到崔冀身旁,眼泪哗啦啦直流,“爷,您可要替妾身做主,妾身偶然行至此,却被此狂徒拽进屋中,二话不说就要行不轨之事。”
说着就要扑到他怀里,却被崔冀一把推到在地,“滚!”
跌在地上的春琴一脸无措地看着崔冀,有些摸不清状况,面对众人怪异的目光,她愣住,一时间只觉得羞愧难当,赶忙起身,以袖遮面,呜呜咽咽地跑出去了。
崔冀看着孙铸文那鼓凸的衣服,心头怒火中烧,恨不得一脚踩上去断了他的命根子,这废物蠢材,坏了他们的计划,还害得他丢如此大的脸。
红袖痛苦地忍了一路,才终于回到了楚府。
楚云容并没有带红袖去他的卧室,而带她去的是上次那间客房,红袖倒是很满意这地方,毕竟她之前在这里待过,比较熟悉。
体内的药再次发作起来,虽然不如前头那般猛烈,却也无比燥热,烧得她体内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她此刻什么也不想,就只想肆无忌惮地将前方正在慢悠悠叠着被子的男人生吞活剥,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屋内只留着一盏昏昧的灯,屋门已经被他闩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墙角处虫吟唧唧,像是在替她呐喊助威。
红袖迈着软无气力的腿悄然走过去,双手从楚云容背后穿过去抱住他,感觉他身子微微一僵,她并不理会,指尖溜进他的衣服里,声音蛊惑勾人:“楚郎,现在已经没旁人了,你无需再害羞,你快帮我解这药吧,我快要死了。”
楚云容真的觉得两人的身份就像是对调了一番,他抓着她狂浪的手,回身注视着她,微微失笑,“我没有害羞,这片刻都等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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