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除了不确定未来的早恋容易令人不安,人结伴的友谊亦是。
总的来说他们班的整体氛围挺不错了,但每个人有各自亲近的小团体也很正常。
比如虞礼就和池淼淼她们比较亲密,再比如江霖也基本只与后排男生玩得更好。
“我真的累了…她们俩总是忽略我的感受,两个人合作的小组作业我永远要找别人、一起上下楼我也永远是被落在后面的那个…她们好像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我,反正个人里我就很多余呗……”
杨宛宜抽抽搭搭地吐槽着两个朋友,像是想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怨念都发泄出来。
虞礼默默给她抽了五六次纸巾。
虞礼和班里另外两个女生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唯一说过话也就是上礼拜考试那天、在被雨困住的教学楼下。
不过印象里杨宛宜平时确实都和她们玩在一起。
个人的友谊最害怕其中两个更加亲近,饶是杨宛宜这种已经很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被忽视和落单得次数多了,也会难受得想要爆发。
杨宛宜今天终于发了次脾气——在她们第不知道多少次结伴去老师办公室问题目却不叫她后。
看似是小事,但类似的“小事”
累积太多,到最后也会沉重到把人压垮。
今天她爆发了、憋了很久的话也都一股脑说了,也就意味着要脱离这个小团体了。
一个班里的小圈子从高一起就心照不宣划分好,离开了这个、更难的是加入别的。
杨宛宜想起上次黑板报还是她们个人一起画的,今天和她俩闹掰了,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心里本就憋着孤独和心酸。
因而才会在虞礼提出想来帮忙的时候,突然绷不住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哭了出来。
好不容易哭够了,杨宛宜疲惫地叹了口气,发觉手里已经攥了七八张纸巾,旁边还有不少已经用过的。
她沉默片刻,忽然一拍大腿:“完了!”
虞礼又吓一跳,忙问怎么了?
“霖哥纸巾用的啥牌子啊,贵不贵?”
杨宛宜一脸担忧,“不会是一包纸巾抵我个月生活费那种吧!”
虞礼:“……”
为什么话题突然跳到这里了呢。
但杨宛宜眼里的惊愕不像演的,虞礼于是默默把江霖的纸巾盒打开,将里面装的那包抽纸拿出来给她看。
就是很普通的牌子,学校小超市卖四块钱一包的那种。
相比纸巾的档次,她觉得以江霖的性格,他应该更在意的是纸巾盒的颜值。
杨宛宜再确认后才松了好大一口气,放松地拍了拍纸巾盒,连声说:“还好还好。”
虞礼默了默,还是没告诉她,纸巾虽然便宜,但这个盒子外面镶的紫黄晶应该是真的……
刚才哭的时候没想别的,直接就近一屁股坐在江霖的位置上了,杨宛宜现在平复下来了,起身后不忘毕恭毕敬地把椅子推进桌下。
虞礼:“……他椅子本来也没放整齐的。”
“是这样的,不这么做我心里有鬼。”
杨宛宜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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