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领头的人被抓住了,那些人有一些停下了脚步,不过很快就在“劫匪头子”
艰难的挥手下跑掉了。
对此安启没有说一句话,当然也没有放松对这个人的钳制,等那些人都跑远了,他这才用力“拽”
了一下“劫匪头子”
的肩膀,紧跟着那个男人就痛苦的哀嚎了一嗓子。
宫晓咏被弄得一个激灵。
不过看安启松手之后拿男人整个瘫软在地上,右肩膀有塌下去的样子,他就知道是被拽脱臼了。
“艾玛,真狠啊。
我看着都疼。”
邢翊鸿拍了拍宫晓咏都肩膀,而后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劫匪头子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
现实没过门的媳妇儿突然退婚嫁给县城的一个员外当了第六房妾室,紧跟着就是家里的田被人强行买走了一半。
再后来洪水过境,剩下那半田和家宅都被泡在了水中,好不容易跟一群同乡跑出陇俞,结果跟他们一样跑出来讨饭的人太多,他们这又老又小又有不老少女人跟着,生生是没抢过那些人的“地盘”
。
想在山林野地里挖点儿野菜打点儿猎先糊弄着或者吧?还他妈的被人警告说这附近都是钟员外家的财产。
逼到没法子想着出来打劫一下,好不容易卯足了劲儿,却被人一下子就抓住了!
见男人迟迟不开口,宫晓咏凑合了过去。
脱臼这种事拖延太长时间可不好。
“我看你们不像是劫匪,倒像是哪里受灾的百姓。
你若说了实话,我们不但不把你送到官府,或许还能帮你们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马车里有几袋子米,我想应该可以让你们刚才这些人先吃两顿饱饭。”
他们做这没良心的事为啥?还不就是为了先填饱肚子,不然就真得啃树皮了。
不对,这树是人家钟员外的,他们啃了爬是也要吃官司的。
见面前这个少年也就十四五左右的样子,虽然穿着不是太好,但也能看得出生活不错。
而且看这模样的确非常顺眼,反正也这样了,他就说了实话。
听到他们这二十来人就是陇俞逃出来的难民,邢翊鸿立刻皱了眉头:“朝廷不是拍了钦差去赈济?你们难道一颗粮都没收到?”
他是真没觉得钱兆宗和那些人能做得这么绝。
毕竟这种时候最容易逼反百姓。
可看意思,他之前想的还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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