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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翊鸿皱了下眉头,宫晓咏也有点儿郁闷。
不过俩人还是赶紧出了空间。
打开屋门,邢翊鸿面色阴沉:“有说是什么事么?”
王田福也知道打扰了王爷和未来王妃的好事(大雾),可皇上来旨自己哪敢耽误。
“好像是陇俞水患赈灾一事。”
邢翊鸿听后心里立刻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然后转身跟晓咏道:“我进宫一趟,你不舒服赶紧回去躺着吧。
王田福,晓咏这边不要敲门打扰。”
王田福赶紧点头:“是。
奴才知道。”
宫晓咏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知道皇上找邢翊鸿有正经事。
“你赶紧过去吧,我等你回来再用晚膳。”
陇俞水患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来月了,这时候那边已经过了雨季,而且据报水势就已经下降了,应该不会再有反复。
关键是赈灾款已经派钦差监送了过去,皇上又让工部派人去实地勘探要如何疏通水道又或者是加筑堤坝。
按道理来说,若是灾祸本身的事,皇兄不会这会儿让人来叫自己入宫。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笔赈灾款出了问题。
因为从一开始,他和皇上就是想考验一下钱家人到底心思如何。
照这个时间上来看……他们似乎应该失望了。
果然,等到了御书房,里面就只留了两个人。
头一位就是太师贾奉琨也就是皇后的父亲,另一位是刑部尚书金厉。
这两位都是皇兄的心腹,再加上自己,看来真是如自己所料那样了。
礼节一毕,邢翊策就直入主题:“五弟,想必你也猜到今天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邢翊鸿道:“臣弟猜是钱兆宗监送赈灾款一事出了问题。”
邢翊策点头:“没错。
朕暗中派去的人回来禀报,钱兆宗送去的那十万两赈灾款被他兑换铜币为由,从中克扣了将近三万,另外那七万有又被层层盘剥,估计现在也仍没到百姓手中。
就连那一万担的赈灾粮也被他和地方官商合谋吞了半数之多。
实实地可恶至极!”
邢翊鸿皱眉:“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这么大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那皇兄觉得怎么处置他们为好?”
邢翊策道:“我与两位卿家商议过,觉得不动声色,以免打草惊蛇。
另外再派可靠之人把之前准备好的另一份赈灾钱押送过去,按需发放赈灾粮。
然后将一干官商全部捉拿。
百姓受灾毕竟是头等大事,若是现在直接派人去明着彻查,恐怕会引起民愤,雪上加霜。”
邢翊鸿点了点头:“皇兄所言极是。
若臣弟没猜错,皇兄唤臣弟来,便是想把这个事情交有臣弟来办吧?”
邢翊策笑道:“这件事非你莫属,换做旁人我断不能百分信任。”
邢翊鸿也微微一笑:“此等大事,臣弟自当效命。”
回到王府,邢翊鸿心情颇为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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