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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王抱住桌腿的手松了些,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谁……谁让你打赢我了,就走,我这是让你回来给我揍回来。”
不要对我弹琴摸摸猎王的头,“那干嘛跟我来酒店?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我的威胁,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猎王抬头,“有。”
很坚定。
“什么?”
不要对我弹琴笑了。
卢旺达和尹晟琛蓦然发现,虽然阿牛哥经常和他们一起耍宝,但其实很少笑。
猎王一挺胸脯,“我一直想你……怎么个被我压法。”
不要对我弹琴脸上的笑凝固了,一把将猎王扛上肩头,又回头对尹晟琛说,“要前后同时照顾,不然他真的会很痛。”
尹晟琛想了想,“但这样也只是会痛并快乐着吧。”
不要对我弹琴没再说话,在卢旺达和尹晟琛的目送下又从阳台回去了。
“有种东西叫门吧。”
卢旺达仰头向后,却看到尹晟琛的眼中满是对他的于心不忍,很不解。
当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尹晟琛只是抱着他睡而已。
第二天早上,在餐厅碰到猎王,卢旺达问他疼不疼。
猎王走起路来都跟鸭子似地了,还嘴硬着说不疼。
最后采杏墙头上告诉卢旺达,这就是爱,和爱的人做再疼也不怕。
虽然卢旺达还是害怕,但他暗中下定决心,不管怎么疼他也要和尹晟琛做,因为他要尹晟琛知道,他是爱他的。
回房,卢旺达拿着叮铃铃给他的东西,毅然走进浴室。
第60章倒霉催的实践(下)
酒店白天的酒吧显得冷清,调酒师在吧台里擦拭着每个酒杯,并不时的留意着吧台前的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很出色,目光总不由自主被他们所吸引。
这样的人哪怕是丢进茫茫人海中,也是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
“再来一杯。”
坐在最左边的男人轻推空酒杯向吧台里,声音低沉却魄力十足。
调酒师将兑果汁的芝华士12年续到他的空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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