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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看了看他,心境无比的平静,突然轻声叹了口气。
子雅心里一咯噔,有了些许惊慌,“爷,为何叹气?”
可是对妾身有什么不满?这话她咬住唇没有说出口。
“莫慌,以后无人时我便唤你子雅可好?”
承祜握着她的手,眼神柔和,子雅只觉得被那双眼睛看着,心如鹿撞。
“爷喜欢就好。”
她害羞的道。
承祜继续温言道:“子雅,我有一事需和你说,只是可能是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子雅疑惑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想来你出嫁前,家中长辈还有太皇太后亲赐的教导嬷嬷,应该和你说过我的身体……并不太好。
太医曾经嘱咐过,我最好十八岁后才行人事,要不然于身体和子嗣都是有害的。
而我过了今年的生辰才满十八,在今年的十二月中。
所以我想延后圆房的时间,希望子雅能体谅。”
从他开口开始,子雅就一直认真听着,听到后来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听到‘于身体和子嗣有害时’她便已经决定无论相公的要求是什么她都会答应。
额娘说过子嗣才是女人最大的依靠,而且从相公的话不难猜出他现在是连个房里人都没有的,换句话说,她现在是他唯一的女人,推迟圆房而已又不是不圆房,现在卖个乖让他觉得对自己愧疚,于她嫡福晋的身份是有利而无害的。
“爷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这推迟圆房……也说不上是委屈,妾身并不是那等的……淫荡妇人……一切全听爷的安排。”
其实所有女人对于第一次都是有着莫名的恐惧的,所以承祜的话倒是让子雅心里悄悄的放松了一些。
“子雅能体谅就好。”
承祜笑道。
“只是爷,这帕子该怎么办?”
子雅有点为难的看着喜床中央那纯白的丝绢,明天嬷嬷可是要检查的。
承祜想了想,看着她满头的珠翠,伸手抽出了一支金錾连环花簪,用尖锐的簪尾在自己的无名指上一划,点点血珠滑下,很快把丝绢染红了一大片。
“爷……你怎么,划妾身也是可以的。”
子雅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身上的手绢帮他包扎,满眼的心疼。
“你是我的福晋,我怎么能叫你受伤呢。
女子身上最忌讳就是有疤痕,我是男子,受点小伤没什么。”
承祜安抚的道,满眼柔情似乎能把人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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