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发动前,艾老大回头看了小哇一眼。
小哇把秀宁抱在自己腿上,上上下下地掂量着,秀宁笑得露出了酒窝,小卷发也蹭着小哇的脸皮。
“我们去看妈妈啦!
秀宁今天乖不乖啊!”
小哇用五指梳理着秀宁的头发,小孩子被打理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秀宁很乖,舅舅给买了好吃的。”
“哦?买什么了?”
“蛋糕,还有果汁。”
“呵呵。”
小哇又把女儿抱得更紧了一点,秀宁是冰溪不堪重负早产生下的,天生长得就小,但是头脑却特别聪明,连走路说话都比正常孩子学得早。
那张脸又长得好,眉眼像妈妈一样漂亮,下巴像爸爸带点婴儿肥,还有可爱的酒窝,说不出有多招人疼。
艾老大嘴角不禁上提。
“爸爸,什么时候能见到妈妈啊,她像舅舅一样漂亮吗?”
秀宁用白嫩的小手指剥着糖纸,全然不知自己的话把爸爸逗得笑了出来。
“秀宁,大舅舅、二舅舅和小舅舅不要都用一个名字来称呼,还有,小舅舅不能用漂亮来形容,要用……英俊。
就像爸爸一样!”
“嗤。”
艾老大压了一下方向盘,苏韵和小哇,这两个人一个秀气一个可爱,都和英俊两字毫无关系。
小哇皱着眉,“大哥,你专心开车。”
艾老大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
冰溪婚后一年意外怀孕,坚持要把孩子留下来。
虽然医生也明确地说,按冰溪越来越差的健康状况不适合生子,无奈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剥夺冰溪作母亲的权利。
那个看起来一直被保护得很骄横很野蛮的小丫头一夜之间成长起来,她开始尝试做一个稳重,成熟的女人——女人,不再是女孩。
上天对冰溪很公平,取走了她的生命,但给她留下了延续。
艾老大还记得那天晚上小哇跌跌撞撞地冲进他的书房,失去妻子的痛苦和初为人父的喜悦交织着,让他一夜之间混乱了。
他晃动着艾老大的肩膀,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他说他真得很爱冰溪,从第一次见到她起。
艾老大安慰着小哇一直到很晚。
从那以后小哇一直很消沉,甚至染上了酗酒的毛病,艾老大就算和他动拳头也没办法。
艾老大从来没那么无力过,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哇不但没做改变,情绪低落反倒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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