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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清闲啊,这人老了一旦闲下来,就像个不中用的老不死。”
喜伯笑着摆摆手,“我可不愿意。”
“再说了,少爷现在每晚不都自己带钥匙吗?”
“小时候,老爷不常到外宅来,太太又与少爷不亲近……”
他抬手像小时候那样,替沈璁掖了掖被角,无声地叹息道:“少爷你这是一个人太久了,想要对谁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沈璁摇摇头坐起身来,习惯性地把手伸到烟盒上,想起身旁的喜伯,他又默默收回手来,抱起喝剩一半的酒瓶,默默又灌了一口。
“我说了。”
“可是他不相信。”
但喜伯那晚明明说过,只要说出来就好了。
当初被母亲赶去国外时,只要窦凤娘哪怕愿意给他一个只言片语的解释都好,可为什么他明明都已经说了,偏偏裴筱就是不信呢。
当听到沈璁嘴里说出那个“他”
时,喜伯便知道是谁了,方才的担心也散去了不少。
“小时候,少爷一边哭着问我,太太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一边还是忍不住总爱粘着太太,是为什么呢?”
他看着沈璁,慈爱地笑笑,“因为你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啊。”
“太太说什么,少爷都愿意相信,可裴老板有什么义务必须要相信少爷的每一句话呢?”
沈璁眉头紧蹙,“我给他的还不够多吗?”
“少爷给过什么?”
喜伯很快反问道:“鲜花,钻石,只需要少爷一声令下,就会有人把一切都张罗好,送到少爷的手边来。”
“除了掏钱,和动了动嘴皮子,少爷到底还付出过什么?”
“可是沈家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这些事少爷你做得,旁人就做不得吗?说到底也没有什么特别,若要硬说,也只是你比旁人更有钱,更舍得花钱罢了。”
喜伯的话,沈璁之前从未想过,他像是一个误入高等大学的孩子,只能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疑惑地摇了摇头,“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他是知道的,或者裴筱只是希望他可以不要躲开那个吻,可他一时间真的还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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