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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说,晋阳倾尽全?力,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只有化成那个人。
她端坐于铜镜前,拿出布与棉花做的粉饼和细毫做的眉笔,开始蘸水化开粉黛往脸上涂抹。
铜镜模糊也没有关系,她对于怎么化成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已经?非常熟练,没有镜子对照也所碍不大?。
良久,她放下手中所有,晋阳的脸庞已经?消失在镜中。
模模糊糊地照出来的,已经?是那个人的样子。
她站起身整理衣服,清清嗓子,装模作?样道:“咳咳,从?基本理智而言……我的公主府里,就属晋阳长得最乖。
哈哈哈哈……哎……”
她伸手抚摸镜中脸庞,苦恼到撇嘴:“你到底在哪呢?”
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
那人在别人心?里,在祝福里,在牵挂里,在阴谋里,就是没人想到她在田里。
这?些日子陈洛清意兴盎然地在地里化身农具把熊师父脑子里的农学知识付诸实践。
她搬了家里最好的一把椅子放在田埂上,请熊花糕上坐指导。
熊花糕极其难得有这?种别人帮她下田实践的机会,非常珍惜,毫无保留地教陈洛清种地。
两人一拍即合,只要有空就泡在田里。
镰刀锄头按熊花糕的要求买来,这?些玩意握在手里和毛笔画笔天差地别。
陈洛清第一次下田割草除草,用起来笨手笨脚。
好在她有耐心?和定?力,领悟了熊花糕指点的诀窍后,慢慢就上手了。
熊花糕划了小?小?一块地,作?为两人试行种植的基础。
这?么小?的面积,陈洛清不去吹唢呐的时候努努力不借助外?力能种得下来,不用买牛租牛,反正两家都穷得叮当响,不做这?方面奢侈的打算。
割下的杂草叶子,锄出来的根,要被做成草木灰施在田里。
这?对陈洛清来说是崭新的领域,于是一丝不苟地按照熊花糕的要求来做。
镰刀要小?心?挥舞,否则容易割伤小?腿。
杂草的老根要一颗颗深锄,否则春风一度,卷土重来。
看?着陈洛清弯腰撅臀好不容易锄完一垄累到头重脚轻一屁股砸在田埂时,熊花糕抱着茶碗笑道:“没干过田里的活,第一次下田是累。”
“这?也太累了!”
陈洛清已顾不得泥土沾身,双手趴地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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