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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虬抬目,眼中满是不解。
应帝到是好心给他解释:“若是本座一人舒服,岂不是有委屈下属的嫌疑?你也一起来吧!”
一起来?!
怎麽一起来?!
妖异的金瞳闪烁邪光:“可惜本座的手够不着,无法助你,你自己来吧!”
边说,边用脚挑动黑虬胯下一对囊球,更以脚趾头撩拨谷穴与囊球间的会阴处,龙性本就好色,他这麽一挑,黑虬胯下本来就在敏感之时的阳具马上又再抬头。
“还不用手握了?莫非还要本座教你不成?”
黑虬实在无法,只好又用手握住下体阳物,搓揉律动。
没了双手支撑,他的头颅变得更难掌控,本想稍是退开喘口气,不料应帝突然扣住他的後脑,非但没让他退开半分,反而往前一送,插在嘴里的热棒瞬间刺入更深的咽喉处,黑虬猝不及防,痛得眼冒金星。
揪着他头发的手倒是将他拉开了些,未等他喘口气,居然又将他的脑袋再次摁前,热物再度刺入,反复而行,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任对方操弄,嘴巴里的东西又硬又热,完全就像根烧红的铁棍直捣得他头昏目眩,犹如受刑。
耳边忽然传来温和的话音:“你快些摸着自己的阳物,有了快感自然就不觉痛楚了。”
混沌的脑袋里只记得得服从这个声音,已经握住下身阳具的手忙听话地施以刺激。
下体的欲望潮涌,而上面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酷刑,对撞的刺激让这个平素稳重自持的男人忍不住呻吟起来,然而这声音被堵在嗓子里,只剩下压抑得像呜咽的闷哼,混着黏液纠缠的粘稠抽插声,在夜里的营帐中,更显淫秽。
“嗯……啊!
嗯……”
应帝的喘息逐渐也显紊乱,他忽然从床上猛地站落地上,双手控住黑虬的头颅,已不再满足於缓慢的抽插,为了让自己更加地深入这个男人,强壮的腰杆用力地前撞,完全无视自己对身下的人所作的一切是何其残酷的折磨。
自上而下的冲击,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高高扬起至绷直的喉咙皮肤有异物从内部顶至隆起。
事实上即便肆虐的阳物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底下的男人颌口乃至咽喉都已经麻痹,黑虬本能地使劲律动着胯下的阳物,试图用快感掩盖痛苦的折磨,头顶不时传来帝君沙哑而绵密的低吼,而嘴里的热棒没有节制地冲撞,每一下都像要直捣穿他的咽喉,刺入他的体内,疯狂得恐怖。
当最後一下,也是最深一次的刺入,他听到了帝君近乎龙吟的吼啸,热液一股接一股猛烈地灌入腔道,几乎让他窒息。
而他的欲望也似得到了那一声龙吟的召唤,再度喷涌而出。
应帝任由胯下的阳物停留在男人的嘴里,直至最後一滴龙精释出。
说起来,他虽然与不少女子有过欢爱,可从不曾将一滴精元射入对方内体,反而是眼前这个粗壮得绝对不可能将他当成女子的男人,他却非常想将自己的龙精灌入他的身体。
良久,他才慢慢地从黑虬嘴里抽出半软下来的阳具,与温热的口腔截然不同的外间冰冷,让他马上有了意犹未尽的直觉。
被强行撑开过久的嘴巴一时无法完全合拢,倒流的龙精从嘴角流出一丝,粘稠的白浊漫过厚实的嘴唇,淌到黑短的硬胡茬上,紧窄的腹部上不可避免地被他自己的龙精给喷了个乱七八糟,因为痛楚和快感之间强烈的撞击折磨而失去焦距的双瞳,不可思议地带了几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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