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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成熟稳健”
。
“是吗？”
娄小楼疑惑道。
女人点点头，伸手叫过服务员：“两杯法利赛，谢谢”
。
服务员很快端上两杯法利赛，其中一杯女人推到娄小楼面前笑道：“请你的，顺便告诉你，我叫单毓”
。
娄小楼一愣：“鳝鱼？”
。
女人似乎看出了娄小楼的想法，笑道：“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的单，毓是故宫当中毓庆宫的毓”
。
娄小楼颇显尴尬：“晓得”
。
女人微微笑道：“很多人听了我的名字，第一反应都是一条鱼，习惯了”
单毓品了咖啡，问道：“那么你叫什么呢？”
。
“娄小楼”
。
“很有意思的名字”
。
“是很有意思”
此时，娄小楼已经找不到话来和这个名叫鳝鱼的女人对答了，他宁愿面前坐着的真是一条不会说话的鳝鱼！
“你是坐什么工作的？我是自由画者”
。
娄小楼想了想说：“无业游民”
。
单毓摇头笑道：“难道这个时代，无业游民都会喝法利赛了？”
单毓指了指娄小楼正在咖啡中摇动的咖啡勺。
娄小楼笑道：“我确实是无业游民，至少现在是”
。
女人没在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晚上一人吗？”
。
娄小楼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一旁的十一低头闷笑，娄小楼急忙解释说：“不是的，我还有朋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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