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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翟屿,是隔太远。
而且太突然了,他很怕自己负不起责,或是中途后悔什么的。
和别人说的是他在追翟屿,实际上他也只能起到个精神陪伴作用,他去国外或者翟屿到国内都不太现实。
他们都有各自的家人,所以耗着。
耗到忍不住在一起。
或者,耗到忍不住放弃在一起。
“那能一样吗?”
曾煜灵佯怒,替自己打抱不平,“你们隔着太平洋了?隔着上万公里了?半天就能见到面,能一样吗。”
最后一句说的极小声,仿佛在自言自语。
元洹沉吟片刻,双臂随意放在桌上,摆出一副求知的表情:“请先生赐教?”
“先生说,管他怎么样先抓住再说。”
曾煜灵一脸高深,捋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
“啊,”
他这一个字拖长了音,受教地说:“我明白了,等他回来就说在一起。”
曾煜灵:“……”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没想让你主动。
只是让你抓住对方的暗示,或者再去钓一钓。
在指间不停穿梭了几个来回的红笔,“哒”
一声落到桌上。
元洹拾起笔,“得了,快改。”
曾煜灵:“哦。”
又安静了一会儿,曾煜灵突然露出了然的笑容:“你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给你改卷子才说要表白的吧。”
他没看见元洹缓缓捏紧的左手,“那还是可以的。
咱们俩这个关系我帮你没什么问题,他帮你就有点怪。”
让别人干活儿,显得咱们很渣。
“……”
怪在哪儿了?元洹忍无可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求求你闭嘴吧。”
“喔。”
曾煜灵拿起手机,“那我放个歌。”
听到舒缓的纯音乐,元洹心头稍稍平静了些,还好不是什么怪歌。
俩人从早上十点开始,除开一顿饭,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将所有试卷批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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