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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香港就已阴云密布,太阳吝啬地藏匿他处,连日的大雨倾盆仿佛看不见尽头,细雨连天。
低温迫降让已经穿上了短袖的人群,不得已又换回了长袖,乌压压的云雨看得叫人喘不上气。
晏冷淡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天气,热衷于在黑暗下抱着被子,靠着窗前去看外面的风雨。
厚玻璃上密密麻麻遍布的雨珠,在滂沱大雨下丰绿坚韧的树,还有偶尔撑着伞快步走过的路人,都让他感到新生的希望和万物的安宁。
尤其是,当路修远还在他身边。
书房里没有开灯,室内光线暗得出奇,只有未拉的窗帘破例允许沉沉暮色躲藏进密室,撕裂开永无宁日的不详,破碎的光吞噬雷电,落在男人的眉骨之上细细密密地铺展,像是于山水之间某种不甘的描摹。
深灰色的被子盖在他腰间,敞开的衬衫露出赤裸的胸膛,深陷的锁骨飞出几朵蝴蝶,他的肤色在黑暗里便已白到极致,偏生又非是纯粹的白,还沾了冷月桂的清辉。
有窗外霞光万道,诡谲瑰丽望进男人狭长的眼,染就山峰陡崖间的料峭春寒,连同将歇未歇的狂风骤雨都无端透着几分磅礴深沉。
晏冷淡默不作声地转过脸,曾经一度失去踪影的路修远就躺在他身边,总是爱在男人睡着之时凑过去的小朋友却纹丝不动,如同沉默的雕像,只有锋利俊美的眉眼流淌着冷杉肩上的雪,在明暗交错之间化作氤氲一片的霜。
男人阴晴不定地注视着枕边人,书房里只有钟表节奏规律的响声,直至路修远醒来。
“你醒了,阿远。”
晏冷淡不急不慢地说。
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样近,近到路修远熟悉的体温贴着晏冷淡天生体寒的身躯,近到路修远的手随时来得及握着晏冷淡的手腕,足以让晏冷淡忘不掉,他们之间不止隔着两年来七百多天的空白时光,抓不住的无尽山水和波澜天幕,还有哪怕是风雨兼程也赶赴不到的遥远等待。
但晏冷淡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弯下身,终于凑过去吻住了路修远的嘴唇,男人的长睫微颤,无意间扫过路修远的脸带起一连串的痒意,晏冷淡的耳朵便被人捏住,包裹在温热的指间摩挲。
路修远花了两年的时间让他明白,他们的确是狩猎关系,看似有一方弱势,却是真正的势均力敌,甚至亦有可能角色调换,驯服者沾沾自喜,不知臣服者更高一筹。
所以他知道路修远为什么会离开——
“你学会爱了吗?晏。”
回答他的是撑在耳侧的手臂,还有靠近时男人比记忆里更冷淡沉默的脸,他克制着欲望,收敛起所有尖利的爪牙,得不到填满的控制欲是他电脑里再也不会有收件的隐秘邮箱,爱里没有输赢。
“阿远。”
“夏天要到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章节后挪完了……在外面用手机真的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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