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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远被束着腰,同晏冷淡接吻。
毕竟是一个成年男性,再瘦他的重量也不算轻,晏冷淡却总能轻轻松松承受的住。
他们开始时缓慢而轻巧,不约而同只浅尝辄止,默契地在彼此的嘴唇上流连忘返。
但慢慢地,随着不知是谁突然的进攻,很快就从不过试探发展成了攻池掠地,津液都控制不住滑下,汹涌的爱配上更惊涛的浪,深入浅出也是深深浅浅,是比性|爱都刺激颤栗的行事。
接吻,什么是接吻?不懂乐趣的人只会把它形容为一种又一种可乐的脏污比喻,多情的浪子也只把它当成征服在意的一种方式,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在这上面有更深的体会,明白这是一种比脸红心跳的占有还要更隐晦色|忄青、更能沟通爱欲的交换。
所以比起缠绵的欲望,晏冷淡和路修远更爱纠缠于唇齿之间的把戏。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没有欲望。
只是晏冷淡,从不会在这样轻佻的会议房间里,在情爱之上有伤路修远的尊严。
哪怕他因为长时间的接吻,因为路修远火热的体温而澎湃的爱欲翻涌。
路修远侧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嘴唇被晏冷淡亲吻到发红发肿。
晏冷淡的也不遑多让,薄薄的嘴唇上都是细小的伤口。
“你好凶。”
晏冷淡凑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抱着他的腰不放手:“阿远越来越凶了。”
路修远听出晏冷淡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情|潮,就着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微微一笑垂下脸,同样在他耳边、用一种很低的声音说:“不凶,怎么占有你?”
不占有你,又怎能从于玚的手中夺过你。
晏冷淡闷闷地笑出了声,在路修远看不见的角度里眼底跃动着火焰。
舌尖一卷,舔舐着他柔软的耳垂,含糊不清也意味深长地说:“…那我等着啊。”
路修远只给了他一个很深的眼神,里面有黑暗暗流涌动着,一闪而过。
晏冷淡微微笑着,对他流露出的反应不置一词,又迎了上去纠缠他亲吻。
毕竟是关系火热的情人,也毕竟是身体康复。
即便晏冷淡工作甚忙,在高山庄园入住的这段时间里,也总有那么几个晚上,两人都会放纵自己,享受欲望的馈赠。
有时,路修远在上;有时,路修远在下。
如果是路修远在上,通常情况下,路修远会顾及晏冷淡的身体,体贴他还有看起来永无止境的繁忙工作,不像在爱尔兰仅有的几次那么凶。
反而像是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性情平和的路修远,连做起这种事都是温柔的、克制的,男性的刚强和对恋人的绅士体贴,路修远融合的是那么的平衡,叫晏冷淡这样的男人都能为他沉迷。
只是藏在晏冷淡领口的痕迹,总会似有似无地提醒着这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的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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