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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这招用得这么熟,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是演得不像,是喝成了真醉。
江代出的酒量虽没寒碜到一杯倒,但也就是马马虎虎的水平,点酒的时候使了些小心机,一桌子看着花花绿绿,其实都是同一种底酒调的,不掺酒没那么容易高。
本打算应付一会儿就装酩酊大醉,再叫江致远的司机适时打个电话过来,杜鹃也就只能让人把他接走。
起初他喝那几杯还算有度,后不知怎么想到某人白天那事不关己的淡漠神情,与杜鹃聊着天就有点心不在焉,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
只知道当时有些头重脚轻,心里的憋闷却缓和不少。
于是微醺之人趁着火候酒入愁肠,一杯接一杯,在人家杜鹃姑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头栽倒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午夜来临,贺繁换下店里的统一制服正准备下班,手一插进外套口袋正好摸到手机震动,拿出一看,是江代出打电话来。
他以为是公事,举到耳边按了接听,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道混着四周杂音的女声。
“Hello是Max的助理吗?我是杜鹃,我们今天在江山一代刚见过面。”
贺繁心里一阵疑惑,边回应着边踱步出了甜品店的后门,原地站定,“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边杜鹃语气为难,“Max在酒吧醉倒了,我抬不动他,你方不方便过来接他一下?”
贺繁心一紧,把电话换了个手拿,往口袋里摸车钥匙,快步往停车场走,“方便,定位发我一下,我现在过去。”
夜里交通顺畅,又是一路绿灯通行,贺繁找到杜鹃给的地址,在门口给她发了个消息就直接进去找人。
酒吧里光影迷醉,交谈与音乐声嘈杂乱耳,一隅角落里,杜鹃正执着杯饮料百无聊赖地小口啜饮,间或看一眼旁边伏案不醒的江代出,心里颇感遗憾。
转目间瞥见Max那个瘦削俊雅的助理正朝四周张望,抬起手叫道:“贺助理!
这里这里!”
贺繁闻声转头,认出杜鹃和趴在一桌空酒杯堆里的江代出,快步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杜鹃表情混合着这么晚叫人过来的歉意和无聊了许久的困意,“我不认识Max别的朋友,看他手机里存的‘贺助理’想着应该是你。”
“没关系,您快回去吧,今晚麻烦了。”
贺繁见杜鹃已经起身抓着包准备要走,问需不需顺便送她。
杜鹃说已经叫了人来接,贺繁便叫她注意安全。
“辛苦你了贺助理,明天叫他call我哦。”
杜鹃用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如释重负地撩了下颈肩秀发,踩着九公分的细高跟摇曳生姿地离去。
服务生来收空酒杯,见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纳闷儿地问了声:“需要帮忙吗?”
贺繁正思索着怎么安置江代出,顺口问:“这桌买单了吗?”
服务生指了指趴着的那个,“这位先生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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