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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飘雪径自走了进去,脱下外裳挂在衣架上,有意无意回头瞟了眼杵在外面发愣的南宫九,干咳两声,“你发什么楞?”
南宫九盯着床前一丈处那根竹子,不知怎么双腿发软。
再看一眼镇定自若的西门飘雪,南宫九忽然有些打退堂鼓了。
跳钢管舞。
这可是极富有献身精神的项目,如果这样都不能令西门飘雪化成绕指柔,那她的人生就悲剧到极点了。
西门飘雪倒了杯茶,眯着眼呷了一口,侧目睨着南宫九:“你打算用这个竹竿色诱我么?”
南宫九望着西门飘雪喝茶的姿态咽了咽口水,这情形,似乎本末倒置了,他是小受啊,怎么可以让他翻身!
南宫九决定拿出点御姐的气魄来,昂首挺胸大跨步走上前去,一把将罩衫和外衣脱了,露出连身的及地长裙,只不过事先被她咔嚓一剪刀下去,长裙成了超短裙,两条修长的腿暴露无遗。
西门飘雪双眼一瞪,险些被茶水呛到,赶紧擦了擦嘴角,心有余悸道:“你……这是跳什么舞?”
南宫九冲他放个电,一手攀上竹竿,摆了个S形的POSE,“钢管舞,古称,竹竿舞。
Music,GO!”
西门飘雪望着紧挨着竹竿的那个S形曲线,眼都直了。
南宫九扯开嗓子唱了起来:“Baby,Imsointoyou,Imsosexy,Doyouloveme?……Oh~~Cnagy,Ijustcan#039;tdeep,Imsoexcited……”
曾经她在漆黑的林子里也唱过这样的歌,那时候西门飘雪只觉得她在发病,可现在她搂着竹竿在那S来S去,他倒是看得热血沸腾。
不过再热也不能表现出来,他是玉树临风、气度非凡的西门三少,怎能在女色面前失仪。
于是西门飘雪贪婪地盯着那两条在竹竿上蹭来蹭去的腿,一边狂扇扇子,还偏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南宫九又唱又跳的,还要挤眉弄眼地耍媚,深切体会到色诱也是一项技术活。
一首歌下来,南宫九气喘吁吁,西门飘雪坐在大红的床帐中满头大汗,扇子摇得是一顿一顿。
南宫九迈着猫步一扭一扭走过去,眯眼笑着往他腿上一坐,“夫君,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呐?”
说着,她抽了条丝绢替他擦额上的汗,擦着擦着,从额头擦到脸颊,从脸颊擦到了下巴,柳叶眉、桃花眼、直挺挺的鼻梁,白白细细的皮肤,那张红唇微微张着,热乎乎的吐纳好在她颈间。
南宫九发觉她的小受夫君简直太诱人了,于是垂头在他唇畔轻轻啄了一口。
并不是第一次,却是最激动人心的一次,因为她的臀部明显能察觉到某人的某个部位发生了某种可喜的变化。
南宫九激动得在内心欢呼雀跃,西门飚血对女人有反应、有反应诶!
她本来想继续进攻,彰显一下御姐的魄力,不料瞬间天翻地覆,她被西门飘雪高大的躯体压住了,接着便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法式热吻。
喂喂,不能这样,你是小受啊!
南宫九挣扎了几下都无效,用拳头,被钳住。
踢腿,反倒被他乘虚而入,一股炙热的力量烘在双腿间,南宫九脑子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啊一片空白,全然没了主意。
她没吃过猪肉,但什么样的猪跑都见过,不过真正进入了实战阶段,她却是茫然无措。
看起来好像、似乎、可能……西门飚血要反攻了。
耳畔攀上一阵湿热,南宫九只觉得浑身软瘫得跟团糯米糕似的,无力挣扎。
闻见一股墨香,像是从西门飘雪颈间散发出来的,清淡极了,很好闻。
她晕晕沉沉,想起西门飘雪喝的那碗十全大补汤,觉得自己就快被生吞活剥了。
就在这时,突然想起急促的叩门声,伴着小四的呼叫:“少爷少爷,北堂静和雁南飞进谷了!”
小四的呼叫声和呼叫的内容就如春雷一般轰地一下就把意乱情迷的两小只给炸清醒了,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最后一惊一乍呼道:“镜子姐姐?!”
“嫂子!
?”
南宫九一脚踢开西门飘雪,捂紧差点就被扒开的衣服,心有余悸到:“还以为你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原来熟练地很。”
“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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