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九很快就发觉有很多目光扫过来,于是抬头望了一圈,茫然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连翘指着她手里的纸青蛙,“小姐,这是什么?”
“这个啊,是玩具。”
南宫九兴高采烈地站起来,找了处空地,将青蛙向着门口放好,然后指尖在纸青蛙屁股上按一下,青蛙就跳了出去。
一屋子女人惊叹不已,纷纷赞南宫九心灵手巧。
南宫九洋洋得意,继续按,青蛙继续跳,女人们继续惊叹。
就这样一边按,青蛙一边跳,她蹲在地上跟着青蛙不停往前走,直到青蛙跳到一双白靴上,南宫九懵懵地抬起头来,龇牙咧嘴道:“阿三,你挡道了。”
西门飘雪柳眉紧蹙,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瞪着他脚上的纸青蛙,大叫:“这是什么玩意儿!”
南宫九发觉屋里所有人都归位了,该干嘛干嘛,没人再注意自己的青蛙,很失落地将青蛙拾起来放在手心里,嘟着嘴嘀咕:“没人理你咯,小可怜。”
西门飘雪鼻子里哼了一声,“幼稚!”
南宫九默默回到桌边,又抓起了那一方点点猩红的手绢。
西门飘雪一惊,当即冲过去捉住南宫九的手,“你受伤了?”
南宫九瘪着嘴答:“你还能看到么?还以为你戴上眼罩更加不可一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你怎么连绣花都会把手弄成这样?”
西门飘雪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要你管?”
南宫九抽回手来,忿忿地继续拿起绣花针戳来戳去,那针尖带着血迹,南宫九就好像受刑一样紧皱着眉。
西门飘雪在她身后看得心惊肉跳,终于忍无可忍按住她的手,“别绣了!”
“那怎么可以?”
“这种事不能急于求成,日后可以慢慢学。”
“可成亲要用的汗巾怎么办?”
西门飘雪摇着扇子沉吟道:“不过是形式而已,我绣也可以。”
“你!
绣花?!”
南宫九的嘴形停留在“花”
的尾音上,下巴都快掉了。
西门飚血还真是个全才啊啊啊!
西门飘雪又干咳两声,凶巴巴粗着嗓子道:“这只是在形式上帮你一把,至于毁容之仇,我还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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