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座跟前母女对话,覆璃却是心不在焉,一双眼睛盯着桌上香醇的美酒,吞了吞口水,终是忍不住,把手伸向酒器。
不知怎的,那酒壶在她快要碰到的时候居然跑了……
抬头,便是江寒严厉的目光。
“你能喝酒?”
江寒的声音很是强势,酒壶也跑到了他那边。
覆璃看着江寒,手缩了回来,摇摇头。
“你要是喝了,你这身子就是这辈子也别想好,我可没兴趣带个拖油瓶在身边一辈子。”
江寒半带威胁地提醒道,目光却是瞟见了覆璃不小心露出来的一段流云鞭。
虽然颜色已经变了,不如当初那般火红耀眼,可这是流云鞭,不管怎么变,它本身就是个麻烦。
看看凤座那边没有看过来,江寒稍稍松了一口气,道:“你怎么把流云鞭也带过来了?”
覆璃被问得莫名其妙:“半个月前你将它给我的时候就嘱咐过我要随声携带的,怎么了?”
是,是他说的,怎么自己都忘了,可这流云鞭就是颗定时炸弹,要是被那景萱公主看见,事情就不好说了……
“你将它放好,出去转转,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出去?江寒不是早就交代在西璃皇宫里她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么?出去半个时辰又要做什么……
覆璃询问的眼神看过去,江寒却不再说话,也好,这儿虽然歌舞升平,丝竹不断,美食佳肴,可气氛却是紧张得很,正好出去透透气,她不走远总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景萱公主坐在了太师的对面,看了一番,道:“太师府的大小姐今天没有来么?母后的请柬可是要求三品以上的官员中有女儿的人必须带着家眷出席,难道太师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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