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道:“哪来那么多闲工夫,一会儿大哥就该发现我不在了,就还是凤襄吧,也是老交情了,人也皮实——怎么,你这是什么脸色?还三推四阻的,太给你脸了?”
他话说到后来,怒气勃发,仿佛钝刀钝斧相接,锯得人连太阳穴都嗡嗡作响。
龟公催道:“凤襄,还不快陪二当家进船里——”
凤襄哭也哭过,骂也骂过了,等到了上阵的时候,反倒不怵了,只从鼻子底下很有分寸地哼了一声:“二当家,人家昨晚一夜没睡好。”
二当家道:“你个做婊子的,要做什么太平梦?”
凤襄埋怨道:“你当我是为那个?我打半夜起就眼巴巴盼着您来呢......哎呀!
二当家,放我下来,怎么这么猴急?这还是在外头呢!”
二当家喘着粗气道:“少废话,快,哪条船?”
说话间,他的脚步已如滚石般疾冲在船板上,连带着梅洲君藏身的小方桌都震颤起来,足见其体格之魁梧。
那梁上君子显然也听到了动静,把两个抽屉一关,只不知怎么的踌躇片刻,竟然往方桌底下钻过来了。
梅洲君不动声色,腰腹往后一缩,那种天赋异禀的柔韧将他结结实实地吸在了船舱上,对方浑然不觉,还拿脊背对着他,竭力往后靠,一股湿漉漉的江水气味,借由青年男子皮肤上蓬勃的热度,尽数扑在他面孔上。
对方仿佛终于察觉到了这股不明所以的热度,以手作扇,在面孔边上扇了几下,梅洲君的发梢一时也被他惊动了,轻轻触在船舱上。
——簌,簌簌。
这人吃了一惊,伸手去摸舱壁。
梅洲君抱着双臂,玄之又玄地捕捉到了对方指腹上无形的芒刺,当即一偏头,那只手就在毫厘之间落了空,直愣愣地点在舱壁上。
一时间,只能听见指腹细微的摩挲声,那几根手指还不死心,在梅洲君的轮廓线上险之又险地逡巡,久久无果之后,不由急躁起来。
梅洲君顽心大起,在他指尖趋避片刻,忽而轻轻吹出一口气。
对方悚然一惊,两边肩峰自作主张,砰砰两声,弹在桌板上。
说时迟,那时快,门帘被一把撞开了,光照短暂地浇在地上,旋即被一道小山似的人影截住了。
二当家把凤襄往塌上一推,整个人急赤白脸地扑过去,一时间只听见撕扯布衫时的裂帛声,苇席被乱绽的肉欲挤压得吱吱作响,仿佛孵出了一整窝怀春的耗子,这莽汉的胳膊腿就在其中兴致勃勃地拱动起来。
“凤襄!
我的好凤襄!
可想死你爷爷我了,”
二当家粗喘道,“我这都旱了三天了,裤裆里的火铳都快弹出来了,快,让爷爷好好痛快痛快。”
凤襄叫道:“真是个冤家!
哎呀,我的头发!
头皮都要给你撕下来了……轻点儿,拿我撒什么气呀,你这么长工夫没来,我还当你找了新相好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向来不准我出来找乐子,他妈的,这个老匹夫,早八百年还俗了,杀人放火时也没见他手软,还管人家裤裆里的事儿,”
二当家的嗓门都变了调了,一阵紧一阵松地打着哆嗦,“草他娘的,草他先人的,还是女人舒服......啊......好凤襄,好凤襄,伺候得爷爷骨头都要化了,哎呦……嘶!
果然还是你会来事儿!”
凤襄道:“你这个人呀,坏起来的时候,抬手就是两个嘴巴子,好起来了却又心肝宝贝地乱叫,没一句可信的,呸!”
“还当你不够好?这样呢?够不够好?还不够?”
凤襄痛叫了一声,拿指甲在席上叽叽咕咕地乱抓一气,讨饶道:“爷,这不成,您可悠着点儿,呀,头发!”
那长榻翻江倒海般响了一阵,终于从一阵哗哗抖动的浪尖上滚落下来,两条肉体在上头活鱼似的一弹,又砰砰两声掉回砧板上,不动了,唯有两股餍足的粗气直挺挺地从鼻孔里喷出来,打在一片黑暗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