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浅想了想:“我小时候很喜欢,可是爹爹不给我买,长大了能自己做主了,我就买很多。
其实现在也不是很喜欢了。”
火尔赤应了声道:“上回忘了问你名字了,我听邱公子叫你清浅……”
花清浅点头:“我姓花,名清浅,字疏影。”
火尔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竟然还有些失魂落魄的味道。
邱含墨凑上来问:“前些日子听说你病了,好些了么?”
“全好了,不然福伯哪敢叫我出来。”
花清浅说,“劳邱兄惦记了。”
邱含墨摆摆手,示意不必介怀。
火尔赤插话道:“你们很熟么?”
花清浅想了想:“一朝同僚。”
邱含墨亦是颔首。
火尔赤自己嘀咕了几声,忽然抬头道:“花大人,我叫你清浅可好?”
花清浅扬着嘴角笑:“自然可以。”
这个笑容噙着光,晃得火尔赤失神。
他向来直来直去,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于是道:“清浅,你真的比我们草原上最漂亮的人还好看。”
花清浅无奈地皱起眉头:“你啊……”
“你说帮我问问家里是否还有亲戚,有结果了么?”
火尔赤问。
花清浅不意他还记着,愣了一下,叹道:“王子,我不瞒你,我早就跟家里人断了联系了,也无处询问。
那日在晚宴之上不过是我的敷衍之词,还请殿下原谅。”
火尔赤预感到会是这样,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多么吃惊,自认无福,遗憾道:“我在草原上,是出了名的木头,女孩子们在我背后笑我,可我也没办法,我就是没法子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
好不容易,我想娶妻了,却又这样。”
花清浅不知该如何回应他这句话,眼神瞟着,却不巧同邱含墨的目光撞到一起。
邱含墨看着他,眼波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花清浅懒得探寻,将眼睛转了回去。
火尔赤已经难过完毕,又恢复了爱玩爱说笑的性子。
他一桩接一桩地讲塞外的风景趣事,花清浅眼睛越来越亮,就像巴不得快些跑去亲眼看看一般。
邱含墨知道花清浅少时有个梦想,就是游遍名山大川,后来种种事件,他的人生轨迹从此只在这十丈宫墙之中。
有了花清浅作陪,邱含墨轻松许多,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话就好。
花清浅不是多话的人,听着火尔赤王子说话也顶多是嗓子里“嗯”
一声,可火尔赤王子却以为他听得认真,很是仔细给他讲。
邱含墨打量花清浅,他正听火尔赤王子将讲如何铸铁,侧脸带着些津津有味的探寻,他几乎不忍心打断。
可是他重责在身,不得不打断道:“殿下,清浅,时候不早了,咱们且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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