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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
以前,在没有遇见凌念的以前,绘画和妈妈,是我生命的全部。
如今,妈妈离我而去,连画画,都被告知成为妄想。
下午的时候,明明还可以压得下去这股情绪,凌念上车时候神色不变同他对话,甚至撑到刚才,可是走进这间画室,那些嘶吼的痛,终于压抑不住。
不想哭,不想动,什么都不想。
对着这幅未完成的画,我现在唯一想的,竟然只是将它完成而已。
用右手拿起画笔,左手挤出颜料,调的整个调色板上都是青青绿绿黄黄的颜料,用尽最大力气,咬着牙去涂枯萎的花瓣,笔尖在画纸上着一个重重的点,掉落在地。
我弯下腰,捡起画笔,又凑上去着色。
这次,食指示威般地抽搐了一下,画笔贴着画纸,再次掉落。
重复试了几遍,画面已经凌乱不堪。
右手因为用力过度,又开始酸麻。
我忽然释然,对着面前虚无的空气笑了笑,左手拿起画笔,沿着画纸两边的对角线,只用轻轻的两笔,就毁了这画。
我现在,只能做这样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成。
昨天网抽,没发上来。
恩,其实我想说我爱鞋子爱鞋子爱鞋子,可是我买这么多鞋子穿不过来啊我个败家子!
第50章
直到凌念的手搭在我肩膀,我才有些回过神,脑子里想了太多东西,好不容易理出头绪。
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他欲言又止,终究只是搂住我肩膀。
那天黄昏之后,我们之间就一直是这样平和的气氛。
我不再挖空心思竖起刺随时随地扎他一下,他也舍不得再伤害我一分一毫。
躺在病床上的那时,我甚至有些珍惜这样的气氛。
虽然有些疏离,可也有些久违的温情脉脉。
我挣脱他,把画纸从花架上取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墙角。
收拾好画具,刷调色盘他怎么也不让我动手,我也就随他。
忙活完毕我们相对而立,我问他:“中井走了?”
他点点头,想了想,嘴角扯出一个讨好的笑。
我被他笑的心烦,深吸两口气道:“我有些事,要同你谈一谈。”
他忙不迭应道:“我们回房间谈好不好?”
我拔腿就走。
他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脚步声都带着忐忑。
我的房间在他旁边,却几乎没有进去住过。
我推开门,这屋子就算没人住也还是干干净净不染灰尘,凌念府上的佣人个个都爱岗敬业。
走进去捡了把椅子随便坐下,凌念偷偷打量着我的神色,坐到我对面。
我开门见山:“你打算关我到多久?”
他大概千算万算算不到我会这么直白,一时间怔住,不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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