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当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那香味我小时候闻过,是一种能让人血脉逆行的毒。
中毒者症状与激怒攻心的症状类似,却没有性命之忧。
只要服下解药就能醒过来。”
“能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了。
殿下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萧永宁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还不确定。
若外祖父服用了草药能醒过来,就能确定我的猜测。”
季澜:“那咱们马上出发去西南。”
萧永宁摇了摇头:“父皇暗中派人一路盯着呢。
突然转道西南事情恐怕就会泄露。
我得想个法子,让这事变得顺理成章。”
季澜想了想说:“你去西南,目标太大。
不如你继续带着国公爷去崖州,我找个借口溜去西南。”
“不妥。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季澜:“西南又没人认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萧永宁一本正经:“你长得太好看,容易让别人惦记。”
“我乔装打扮去,你再派两个暗卫暗中保护。”
萧永宁:“我还是不放心。
此事再议。”
季澜:“反驳无效,就这么定了。”
萧永宁皱眉:“阿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独断专行?”
季澜拍拍萧永宁的肩膀:“夫唱夫随,是你说的。”
“可我没说过都听你的。”
萧永宁小声嘀咕。
季澜:“那就大事听你的,小事听我的。”
萧永宁警觉:“什么样的才叫大事?”
季澜:“跟黎民社稷有关的你做主,其他的我做主。
你觉得怎么样?”
萧永宁:“很明显,家事与黎民社稷无关。”
季澜满意地点头:“孺子可教。”
萧永宁:“敢情阿澜以前那么乖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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