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朝男男相恋是要浸猪笼的。
你们就别乱开玩笑了。”
萧永宁的神色微微暗了暗,在封励脑袋上敲了一下:“就你话多。”
封励捂着脑袋不敢再说什么。
季澜为萧永宁斟酒:“这是臣自酿的青梅酒。
查理王子来时,酿的时间不够,喝起来酸涩。
如今味道刚刚好,前两天我送了些过来。
殿下您喝喝看。”
萧永宁接过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含在嘴里十分认真地品尝这酒的味道。
物似主人形。
这酒就像季澜一样清冽中带着几分令人着迷的微甜,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风味。
“果然是好酒。
看来还是孤与太傅缘分更深些,才能品尝到如此佳酿。”
萧永宁看着季澜说。
季澜被他灼灼的目光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骤然在心里开了花。
旁边的封励起劲道:“也给我倒一杯呗。
怎么说今天也是为我庆祝的。”
“那是当然。”
季澜替他倒酒,顺势避开了萧永宁的目光。
萧永宁凉凉道:“有的喝你就尽情地喝。
过了今天以后,你就是有妇之夫,要恪守夫道。
好吃好玩好喝的统统与你无关了。”
封励瘪嘴:“说得好像以前跟我有关似的。”
众人全都笑了出来。
他们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原来封励从小就被公主内定了驸马,难怪去了听月楼也只能干看着。
“来,咱们为驸马爷最后一天单身生活干杯。”
季澜举杯。
“为驸马爷最后一天好日子干杯。”
萧永宁故意说。
众人齐声吼道:“为驸马爷最后一天好日子干杯。”
封励:“你们到底是不是好兄弟?”
“就是好兄弟今晚才陪你不醉无归。”
季澜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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