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无法,只好把他轰出车厢和白觞一起赶车。
只苦了白觞向我抱怨,宁可变成马背着我和师父回去,也不愿日日夜夜被鉴月喊作觞觞。
我暗自偷笑,抬眼去看师父,师父一本正经道:“阿莲伤未痊愈,如何在马背上颠簸?”
眼角却藏了隐隐的笑意。
啊啊,师父果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学坏了。
彭城
彭城六月,荷花香满天。
归途路经的彭城以水巷荷径而闻名,城中多为水路,除却几条船运主道,更多七曲八弯的水道种满了荷花。
当地人划一叶小舟,熟门熟路辟出一条条荷径,穿梭于水巷之中。
自然也有一条陆路官道绕城而行。
我们一路缓行而来,不为赶路,倒像游玩。
鉴月自数日前在邻镇听闻彭城水景,便已吵了师父一路。
白觞虽不帮腔,目中也有几分期盼好奇。
我暗自好笑,也向师父提出不如暂且弃车入彭城一游。
师父终于点头道:“也好,看看是彭城的荷径好,还是出云山的莲塘妙?”
我们在入城前下了马车,师父唤来彭城土地公将马车先行赶至官道的另一头。
我腿脚尚不利索,白觞化作白马驼了我,和师父鉴月一起缓步在彭城青湿的石板路上。
雇了一艘小船,鉴月抓着撑杆不放,白觞站在船尾教他撑船。
我和师父坐在船头,心中满是新奇,抬头看师父,见他宠溺一笑,寻来毯子盖在我的腿上,道是莫让水气侵寒。
小舟缓行,鉴月的本领实在不高明,常常唬得我心头猛跳。
师父便再自然不过地坐近,轻轻护住我的肩,轻浅的呼吸和着彭城湿润的空气笼罩我的耳廓。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和师父在山下,却与过往十六年在出云山上的日子大不相同。
明明我很早以前就喜欢着师父,但现在的喜欢更掺杂了些别的东西,让我常常对着师父不经意的举动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比如他扶我下马车,比如他抱我上楼梯,又比如,现在。
拐过宽阔的主干水道,果然进了莲深幽处。
船身两边的荷花高耸于水面,形成绿荫遮蔽日头,恰恰将坐着的我和师父笼入其中。
野荷茂盛,红白相间,并无任何名品,但更有天然的风流。
师父撷一枝含苞待放的骨朵,复又轻轻松开,良久淡道:“阿莲你看,花开花谢,绿荷浓处却有残败。”
我凝目看去,若不细看,决不会在这一大片绿色浓荫中发现点点残荷枯枝,许是生得早了,寿尽凋零。
无声一笑,心中怅然,这彭城荷径再芳华无限,终比不上出云山上的莲塘,四季不败的人间仙境。
却听师父继续道:“然远目望去,又如何看得见枯荷残叶,惟有一派生机蓬勃。
阿莲,我从前不懂这些道理,现下终于明白,它们开得那么肆意盎然,正是因为总有一日要凋败。
彭城的荷花,的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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