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爷一句话吩咐下去,我便成了罪人之后,贬为官伎入馆,终生不得离开。
菡萏馆的老板叫韩三娘,脸上终年挂着艳丽浓厚的妆,瞧不出真实年龄。
三娘整日笑眯眯,上至客人,下至打杂,对每个人都很和气。
她一见我就亲热地拉起我的手,牵我到清欢的房里,嘱咐他好好带教我。
但就是这样的三娘,我也见过她坐在出逃不成的小倌面前,十指丹蔻嗑着瓜子,气定神闲得像是没听见脚底下受刑小倌的凄声惨叫。
清欢是馆里最红的小倌,下人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公子。
他自是生得非常好看,玉梳滑过墨色长发,抬了抬眼睛看我,笑道:“你叫莲生?倒和这菡萏馆的名字十分般配。”
他细细打量我的脸,又伸手从头到脚捏了捏我,微微颔首道:“模样身形的确是一等一,你问你,琴棋书画可会哪一样?”
我傻眼,清欢皱眉道:“你被贬官伎,难道原来不是官家少爷?”
我摇头道:“我不是京城人氏,自小在西面山野长大。”
清欢看我片刻,掐了掐我颊边的肉,噗哧一笑,“算了,这般天然去雕琢的样貌,就算不会别的花样,也够叫男人丢了魂。”
清欢说话总是带着三分慵懒,即便微笑口气也颇为冰冷,房里的丫鬟小厮们却都很喜欢他。
沾他的光,我也有了一个专用的丫鬟,名唤铃儿。
韩三娘让我跟着清欢学,但他几乎要从清晨睡到午后,醒来泡上半个时辰的澡,再焚香练一会儿琴,我实在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学到。
铃儿说我要学的该是清欢这股冰冷淡漠的气质,最是让客人前赴后继只为搏他一笑,我听得无语,只好背过身子偷偷翻白眼。
到了晚上,菡萏馆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全然是另外一个模样。
清欢是红牌,并不踏足大堂,从来都是客人由小厮带领着直接入他的房。
他们喝酒聊天,我便在边上打扇,他们抚琴下棋,我便看守着香炉。
倒也有不少客人用粘湿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清欢将酒杯往地上一砸,眉间噙一抹薄怒,“清欢就在面前,爷眼里看的是谁?”
待客人百般宽慰,才缓了神色道:“这个孩子叫莲生,现在我房里学着,还是个雏儿。
爷若是看得心痒,不如等到莲生挂牌的日子,摘了头牌。”
这样一番下来,虽然常常被色迷迷地盯,倒从来不曾被客人如何过。
我佩服清欢说话的分量,他冷笑道:“他们哪里是因为我?你是菡萏馆的人,或许还是将来的红牌,现在搭着架子,愈发显得你矜贵,以后他们银子掏得更是痛快。”
到了深夜,清欢站起身放下床帐,使一个眼色,我便和一干丫鬟一齐退出房去。
如是过了数天,日子十分太平。
但我知道,我不可能在这里待一辈子。
我一直在寻找机会,逃出菡萏馆。
无泷天将想要毁了我,我不会让他得逞。
反而要让他见识到,即使身为凡人,也能凭借己力逃出一片生天。
但我却越来越心急地发现,逃出这里实在太难。
韩三娘给我安排了一间屋子,屋里有铃儿伺候,屋外有小厮守卫,实则完全是监视。
而就算摆脱了他们,白天前门关上,后门有人严加把守,我一个生面孔根本不可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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