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觞,小阿莲真的和沉碧长得一模一样呢!”
“鉴月你给我闭嘴!”
……
但无论多少人来了又走,有一双手一直紧紧地握着我,掌心的温暖脉脉地传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掀开沉重的眼皮,偏头望去。
初升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落在师父沉静如画的侧脸上,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微微笑了,“阿莲,醒了么?”
我贪婪地盯着他舒展的眉,弯翘的唇,还有眼里比日光还要温柔的关切,嘴唇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师父弯腰将我揽入怀中,手掌轻拍我的背脊,“阿莲不怕,已经没事了。”
却突然收紧了怀抱,似是想到了那些场景,力道大得几乎要压痛我的伤。
他的身上带着一贯的清冷味道,像极了冰雪消融,令人疼到刺骨仍止不住渴求。
还有淡淡氤氲开来的荷花香气,不知从我、还是从回忆而来。
我将脸埋在师父的胸膛,侧耳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我不怕疼,只怕失去师父。
门被轻轻敲响,一人进来,我惊喜道:“白觞!
你没事了?”
白觞亦是绽开笑容,走到床前激动道:“主人整整昏迷了五日,总算醒来了!”
我拉拉师父的袖子,他向我道:“无泷既已被擒,白觞自是脱险。
你睡了许久,白觞,去取一些米汤清粥来。”
白觞领命离开,师父抚了抚我的手腕,“不知是谁给你戴上了逃仙镯?仙术仙丹都没有效用,只好请凡间的大夫来救你。”
我低头一看,逃仙镯果然还牢牢地套在我的手上,竟连师父也没办法取下,“给我镯子的也是位仙人,本意倒是为了阻止无泷天将加害于我,不想现下反而不便了。”
师父嗯了一声,“是狐族的仙具,我也无能为力。
等回了出云山,再找狐族仙灵想办法罢。”
说话间,白觞取了粥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人,银眸流光璀璨,一头长发宛若被纺过的银线,明晃晃的几乎要刺疼眼睛。
他笑吟吟走到我面前,“小阿莲,精神很好啊。”
我并不认识他,声音却似听过,只能疑惑地看向师父。
师父尚未开口,他已委屈道:“小阿莲明明见过我,我是鉴月啊鉴月!”
鉴月?我一愣,随即惊道:“你是师父的兵刃鉴月神戟?”
师父瞥他一眼,淡淡不悦道:“戟灵,你太闹了,阿莲刚醒。”
鉴月不以为然嘻嘻一笑,径自拉了白觞的手,道:“好了觞觞,不要不识趣了。
来来,我们快点出去吧!”
语罢只听见白觞吼着你快放开不许再那样喊我,门便已被关上了。
我无语,问师父:“他们就这样出去,不会有事么?”
师父道:“白觞和鉴月的身上都施了障眼法,凡人看去只是普通的模样。
你戴着逃仙镯,所以能看出他们本来的样子。”
我点点头,又问:“鉴月一直跟在师父身边么,怎么以前没见过?”
师父扶着我坐起身,一边端了粥喂我,一边道:“从前鉴月一直隐在戟中沉睡,前几日白觞还未来,我分不出身才把他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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