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重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稍稍放下心来--既然梁默这么说,阑儿应该还有救--正要走到晏重阑的床榻前,梁默却伸手拦住了他,道:“他在做梦。”
晏重阙愣了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他在做梦。
七夜梦的药效,尚未过去。
他还在做梦,哼,应该不是什么好梦吧。”
晏重阙停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晏重阑的侧脸,“朕问过他,他从来都说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
梁默轻哼道:“看来他即使被皇上所操纵,却打心眼不相信皇上。”
晏重阙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梁默淡淡道:“自他开始做第一个梦,往后七夜梦的药效至多只能持续百日。
皇上可有头绪,阿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
晏重阙依稀想起夏至之时,晏重阑躺在他的身边,睡梦中微微地笑出声来。
“可能在夏至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梦了。”
梁默嘿嘿道:“夏至?好,从夏至到中秋,正好三个月,看来百日期限就快到头。
如果阿郡在此时做完七个梦,依皇上看,他可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晏重阙如遭雷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良久,才连连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可以治好他的,对不对?”
梁默目光深远,缓缓道:“早在古桐山上,我便问过皇上,那只鸽子还能不能飞,皇上可还记得?一年前,我也曾问过皇上,可有想过,若是阿郡恢复记忆......皇上还记得您当时的回答么?”
晏重阙咬牙道:“梁默!
你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梁默看着他,道:“阿郡做完那些梦,可能最后悔的便是受皇上操纵而伤害了梁氏父子。
如果现下梁氏父子能在他的身边叫他的名字,或许他还有活下去的意志。
至于皇上,别怪我说实话,阿郡大概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您了。”
晏重阙目光闪动不已,最后道:“好,朕走,朕去把梁氏父子找来。
只要阑儿能醒来,朕怎么样都无所谓。”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便出了门。
梁默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晏重阙看来确是爱上了阿郡,自己随便说什么他都相信。
他这么说,其实只是想整整晏重阙,让他尝尝为了所爱之人不顾一切的滋味。
梁默帮梁氏父子自然是因为自己姓梁,而为何又要救阿郡呢?
转过头,轻轻把手搭在晏重阑的额头上,目光中隐隐透出些温柔的颜色--因为他不想这个少年,变成第二个自己。
小时候住在丞相府,那三个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威严又慈蔼的梁周,小大人似的保护着弟弟的梁疏辰,玲珑可爱无忧无虑的梁疏郡--他已经忘记,是不是曾经羡慕过他们?
现在无论是回忆往昔,还是看着不省人事的晏重阑,心中都再无波澜--别人的事又关自己何事呢?别人的东西就是再好也终是好不过他的--梁氏父子悲欢离合生死离别,好一场轰轰烈烈的人生大戏,却还不如自己偕病弱妻子隐居在东方小山来得逍遥快活。
但梁默其实是知道的--自己笑的时候,别人是会想哭的--他每次对着妻子微笑,妻子都会伸手覆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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