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叔时好奇地看向南青箫,却没有得到南青箫的解释,于是只笑笑,也不在意。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木屋,就跟着褚师皓天去了所谓的客厅,其实也就是一处用石柱围出的空地,带着一种诡异的宗教神秘感。
“见过七部长。”
酒已经替人家酿好了,就别在最后时刻惹大人物不快了,万一人家一怒之下临场换人怎么办?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此行的目的是要杀掉所谓的酒神,那在这之前稍微装装乖巧也无所谓了。
“你就是皓月的儿子?”
有人掀了掀眼皮爱搭不理地看了南青箫一眼。
“正是。”
多此一问。
南青箫偷偷翻了个白眼。
“今夜要用的酒可都准备好了?”
“是的,刚挖出来,到酒祭之前一定清理干净。”
南青箫乖巧地回答道。
“那就好。
酒祭的事情,他们都跟你说了吗?”
“是的,叔叔已经都交代过了,青箫都记得。
酒祭这么大的事情,断不会出错。”
“哼!
一个从外边来的小子,可别藏什么心眼儿啊。”
“青箫哪敢。”
就算是有那个心眼儿,也不会提前告诉你们的,“青箫是万不敢对酒神不敬的。”
“嗯,去吧,好好准备,皓天,青箫是外边回来的,不一定记得住,你再去叮嘱一遍。”
“是。”
“你都记住了吗?”
三个人离开所谓的客厅之后,褚师皓天就偏头看着南青箫。
“该记住的都记住了,没用的我记住了也没用。”
那么一大堆规矩,他怎么记?反正那酒祭也不会进行到最后了,记住记不住有什么区别?
“啧!
在外边长大的小孩儿就是不可爱!
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
褚师皓天不满地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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