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肩膀和腰间有伤,于是她让他趴着,将解下的腰带的中间绕过他的肋下,在胸口打了个结,将呼烈儿捆起来,然后把衣带的两个尾端也打了个疙瘩,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幸好这雨打湿了地面,给泥土和青草增加了滑度,令她拖着他不至于太难行,于是她就这样冒着雨势,一步一步的拖着他向着她看到木屋的方向而去。
木屋看起来不算太远,但山中的距离要比比目测的更加远,也不知走了多久,张纤精疲力竭,双脚宛如灌铅一般,右肩膀被勒疼了,就换到左肩,左右交替,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肩头渗出了点点血迹,这般情况,说是举步维艰也不为过,这时候她已然忘记了自己郡主的身份,忘记了平日如何的养尊处优,忘记了建安不得志的日子,忘记了安阳城中的骄奢糜华,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她后来回想起来,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只知道当天边隐隐出现亮光,当雨势淅沥沥的转小,当她看到那一间木屋,当她将呼烈儿拖进门里,她的确捧着脸痛哭不已。
那一间木屋根本没有人住,所以门也只是虚掩着,大约是山里的猎户偶尔落脚的地方,只有一间屋子,里面隔开了一个十分简陋的厨房,灶台一边是一些干柴,另一边有个水缸,屋子西北角有一张破桌子和一个旧木柜,整间木屋连床都没有,倒是靠另一头的墙根儿处有一大堆稻草。
山里的穷人不会在偶尔歇脚的地方置办太多家当,都是一些破烂货,也不怕人偷,那堆稻草就是他们的床。
张纤当然不知道稻草堆就相当于床,但她吸了吸鼻子,擦去了眼泪,无师自通的将呼烈儿丢在了厚厚的草堆上。
当然不能直接丢地上。
然后她就开始翻柜子,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屋子里勉强能看得清楚,她在柜子里找到一床散发着味道的被子,一张毡子,什么吃的都没有,接着她开始翻灶台,灶台上有些薄薄的灰尘,抹布盖着的是几个或者有裂缝或者破了个口儿的碗,依旧是什么吃的都没有。
她再往水缸那儿看,水缸上盖着盖子,她掀开盖子,就看到里面有一缸水,水面上浮着盛水的葫芦瓢儿,水里竟有两尾活的鲫鱼。
可能是之前住这屋子的人,将鱼养在了水缸里。
鱼是活鱼,当然不能现吃,可至少证明这水没什么大的问题,张纤顾不上这是养鱼的水,拿着葫芦瓢儿舀了一瓢儿水就往口里灌。
没吃的,喝得也行啊
灌了凉水,稍许镇静了一点了,她才能仔细想想该怎么办。
呼烈儿还活着,她进门的时候试了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这家伙,不得不说,也真太顽强了。
不能让他死了,都这关头了,就算是为了她将他弄来的那份辛劳,呼烈儿,你也得跟我挺住了。
张纤想了想,几乎是哆嗦着双腿,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和毡子出来,丢在了草堆上,然后她扒了呼烈儿被泥水染得脏兮兮湿漉漉的衣裳,这已经是考验她的极限了,她实在没本事去脱他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裤子,而□上身的呼烈儿身上有着肩膀和腰间两处新伤,伤口外翻,因长时间被雨水浸湿,伤口处红肿,不仅未有收口,隐隐有些溃烂的迹象,触目惊心,但此刻这里缺医少药,连绷带都没有,她还能如何呢,只好费力的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着,就这样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可是她自己该怎么办呢?
人被逼到了极处,智慧自然而生,她在呼烈儿衣服里找到了匕首,用匕首在一块毡子的中间割破了一个洞,趁着呼烈儿尚在昏迷,躲在灶台后的视线死角处,脱了湿衣裳穿进了毡子里,露出脑袋,然后用自己原来的腰带在毡子中间一系,权当腰带,如此,也算一件简单的衣裳。
至于湿的下裤,也就只有将就了。
老天,一个堂堂之郡主,这身穿戴已经堕落到如一个乞丐一般无二了,天可怜见。
张纤撑着做完这些,她从被追杀,到救溺水的呼烈儿,再到淋着大雨扶着拖着呼烈儿一路过来,直至现在,已经精疲力竭了,到了一个如她这样娇养的小姑娘家的极致了,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倒下了,腿已经抖得十分厉害了,一旦倒下,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想了想,她又舀了一瓢水过来,托着呼烈儿的脑袋,喂他喝水。
因为发烧的缘故,人的身体是十分缺水的,本能让呼烈儿迷糊着眼睛,将水尽喝完。
做完这些,张纤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干草的另一边,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她的体力严重透支,虽然很饿,但身体更渴望休息,所以她没法在考虑其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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