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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淡和,铺洒而下,方敬哉缩在床尾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封若尘,感觉就像只受伤的兽。
背着光看不清封若尘脸上是什么表情,方敬哉心里怒气未消,见对方将要抬手便直接扑了上去将他按倒在木板床上,紧紧压着他受伤的那条腿痛得封若尘直抽气。
「妈的!
」方敬哉低声骂到,要不是因为那张「卖身契」,自己也不会躲债躲到江宁来,更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想来便是一肚子火。
封若尘被掐得透不过气来,曲起没受伤的那条腿一下顶到方敬哉的腹部,方敬哉吃痛松手,气鼓鼓地退到一边。
封若尘坐了起来,四周黑咕隆咚的,但是方敬哉还是感觉得到他在看他。
良久,对方缓淡地开口,声音有一丝沙哑,「我不闹你了,但是……你确定你现在那样没有问题?」
方敬哉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对方话中所指,刚才被挑起的欲望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却似乎没有熄湮的意思。
方敬哉决定出去浇凉水,虽然房间里很暗,但他不想在他面前动手解决,而带着欲火入睡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了。
「既是我惹起的,当由我来解决,算是歉意。
」话音未落,封若尘已伸手拽住了将要离榻的方敬哉,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欲望,轻揉慢捻。
室内静得只剩下喘息的声音,蓬勃的欲望掩在黑暗里,唯有那上下套弄得手所带来的一轮高过一轮的刺激,清晰无比。
情欲上脑,乱了神智的方敬哉空着的手徒劳的四下摸索,无意中碰到封若尘的胸口,触手一片滑腻,封若尘的衣襟早在刚才的厮缠中挣了开来。
对方的脑袋垂在他肩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敬哉,也摸……摸我的……」
似受了蛊惑,方敬哉的手挪下去握住了他的分身,封若尘贴着他的脸颊细细地摩挲,那一天在客栈里曾体会到的奇异感觉又在心底薄薄漾开,然是什么,方敬哉业已顾不得多想。
彼此抚慰着,野兽一样的嘶吼,于是欲望一泄如洪,而后便是如潮水退去,一切归于初静。
方敬哉后来做了个梦。
梦里他成了只灰头土脸的耗子,一抬头,长了两猫耳的封若尘晃着尾巴蹲他面前舔爪子。
方小耗子二话不说开始逃,只是没逃两步就给封大猫吧唧一扑,逮了回来,被逮住的方小耗子闭着眼睛等死,没想到封大猫却是抬起爪子放了他,于是方小耗子再逃,对方再扑,再再逃,再再扑,再再再……一直折腾到醒。
瞅着简陋的屋顶眨巴眨巴眼睛,方敬哉决定今晚开始打地铺,楚河汉界要是那姓封的敢造肆,伸哪只爪子就剁哪只!
起身,发现睡在旁边的人没了踪影,让他觉得昨晚更像是春梦一场。
但是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人炽热的温度,叹息似的低吟,床第之间向来是别人来伺候他,而今次却鬼使神差地动手替别人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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