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终于谈及了正事。
芙蕖将那日里从姚氏他们嘴里套出来的话转述给他听,末了,不解的问道:“南秦有两位公主我是知道的,但算一算年岁,都才二十出头,且已嫁做人妇,夫家都是有头脸的人物。
白府里的这位夫人,我瞧着,怎么也快四十岁了吧。
她公主的名头是从哪来的?”
谢慈低头沉吟,又起身来回踱了几步。
芙蕖便知晓此事麻烦了。
谢慈道:“你不应当只看眼前。”
芙蕖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却谦虚好问:“怎么?”
谢慈道:“姚氏进白府是哪一年?”
芙蕖:“有十一年了。”
谢慈:“那应该从十一年前查起,甚至更早一些,想想那一年,南秦有什么事情发生?”
芙蕖皱眉,只觉得脑子里一片迷蒙。
十一年前,她只六岁。
谢慈呢,也才十四岁吧。
南秦皇室若是有什么隐秘,也定是藏着掖着,绝不会宣扬的人尽皆知。
芙蕖:“靠你了。”
谢慈推开窗,院子里听着他今日带来的两只乌鸦幼雏,他没有要亲自出门查的意思,用乌鸦向外传递了消息。
他随口说了一句:“如此看来,白府的那位小姐……既不是元配亲生的,便与姚氏脱不开干系,却也未必是她亲生的。”
芙蕖当即问道:“这有什么说法?”
谢慈摇头:“没有说法,猜的。”
芙蕖暂不能赞同这种猜测。
因为十一年前,她是亲眼看着姚氏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然后在某个夜里撕心裂肺的分娩,孩童的哭声嘹亮,芙蕖这几日,逼着自己反复回想那日的情景,将某些容易被忽略的细节,努力在印象中复原。
的确,那是一场真正的生产。
合情合理,没有错漏。
芙蕖还是倾向于相信那孩子是姚氏亲生的。
若是一定身份有疑。
问题便出在孩子的父亲身上。
芙蕖越思量越清醒,她觉得,白合存头顶上那片绿叶多半是摘不掉了。
好蠢一个男人啊。
既蠢,且坏。
——“你又在琢磨谁?牙都快咬碎了?”
谢慈漫不经心的在她头上点下了一指。
芙蕖猛然间回神,察觉的口中的血腥味,慢慢的松了后槽牙。
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件事——她这个爹,怕是保不住了。
南秦的公主潜入燕京,且私下联络朝臣,这不是轻易就能抹平的案子。
白合存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人到了最后,必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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