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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骄傲,何家人与生俱来的骄傲,绝对的自信与狂傲,相信自己的力量是独一无二的,相信自己只要想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抢夺他人的东西,那种事情,何家人根本不屑一顾,太掉价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抢来的东西绝对没有自己原装拥有的好。
炎灼:“这么说来,曜警已经成了常识外的存在了?”
稚拙:“执念是可以创造奇迹的,虽然她的动静稍微大了一点。”
炎灼:“执念……光是这个就可以解释得通吗?意志对生物的影响是很大,对灵体就更为明显,可是光是意志能颠覆法则?”
稚拙:“那种问题你可以去跟曜警探讨一下,我不知道。”
炎灼:“话说回来,我最好奇是还是你们打斗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提到这个话题稚拙立刻装蚌壳,咬死了不开口。
炎灼:“真的输了?”
稚拙哼都不哼一声,视线牢牢地落在接受了那个诡异灵体正在适应中的筑朦。
将那个任何人只要没瞎就能看到,伸手碰触甚至还有质感的诡异灵体移入筑朦的体内。
在移入的同时泠洌密密地护住筑朦脆弱的灵体,保证在诡异灵体进入的时候不会让筑朦的灵体破碎。
当这最容易出岔子的过程结束后就没别人什么事了,泠洌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保证筑朦周围的灵气环境不会突变,而这个在曜警离开了现在很容易便可以达成。
这么说起来……绯困惑,那位姑姑到底来干什么的啊,专程打架来的吗?
筑朦不理会,事实上她也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不相干的人。
她的意识就像两个月前的兑弦,完全集中在了体内,甚至比兑弦更加深入,因为筑朦连身体的状况都来不及顾及,完全只关心她体内的两个灵体:她的,脆弱的;即将是她的,奇怪的。
哪一个都很靠不住的样子。
不可以有犹豫,因为没有犹豫的时间;不可以有退缩,因为没有退缩的空间。
在诡异灵体进入筑朦身体的一瞬间,筑朦便放空了思绪,屏蔽所有情感,空茫的意识只专注于新的灵体上。
在筑朦的意识进入到新灵体的一瞬间,她几乎听到了她原本灵体破碎的声音,她知道那源于她心中的畏惧,灵体的消散从来都是无声无息的,以最轻柔的姿态述说着最残忍的离别。
不过这一次,灵魂的散落却不意味着消失。
带着身体元素的诡异灵体对灵气是有束缚作用的,能让一个灵体在没有意识没有力量的情况下以稳定的聚集状态存在,当然也能将破碎的灵魂牢牢抓住,融合成为新的存在。
新生的筑朦,她的灵魂已经不是延续了六百多年的那个灵魂了,她的身体也只是借用他人的身体而已。
就像现在的觉施,虽然还有着牵执的灵魂,却早没有了牵执的记忆,连性格也因为经历的不同而全然不在一个轨道上。
因为奔智失败的实验而得到活下去机会的筑朦,与因为六百多年前的放不下而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牵执,再一次相守。
然后……
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3.3351.6.5)
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苦努力,期间还出了一点点小意外,但好歹让筑朦和兑弦都各取所需得到了新生。
完成了承诺,两天没合眼的绯伸了个懒腰,注意到待在一旁耍酷的自家圣魂:“哎,稚拙,你和我姑姑的决斗谁胜谁负啊?”
稚拙哼了一声,走到绯的面前,化为一道红光,没入绯的手腕,然后开始呼呼大睡,任凭绯如何呼唤也毫不理会。
绯诧异地眨眨眼,没想到自家圣魂还会耍脾气,于是看向炎灼:“他怎么了?”
可惜炎灼也只能无奈地对绯一笑:“我不知道,不管我怎么问他也不肯说结果。”
打着呵欠的砥砺插了进来:“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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