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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正一点点亮起来,冬日早晨微弱的阳光正逐渐穿透云层,照耀出来,给人以温柔且和暖的假象。
我坐在阳台上,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冰凉彻骨,只有脸颊能感觉到一瞬间的带着热带的液体滑过,留下的水渍却又冷又刺痛皮肤。
“深深?”
亚卓忽然走出来,他把一件大衣披在我身上,蹲在我身边,语气是满满的担忧。
我看着他,脑袋里仍是空的,什么也不知道,而陆亚卓的模样,因眼泪而被模糊,我无法看清他的眉眼,心里空荡荡的。
“深深,怎么了?怎么忽然起来,又坐在这里?”
亚卓轻轻把我拥进怀里,我感觉到了他微热的体温传来,却还是觉得太冷。
看到了被摔在地上的手机,亚卓眉头紧皱,轻声说:“深深,到底怎么了?谁打电话给你,说了什么?”
我轻轻开口:“……我……不……母亲死了……”
亚卓身体一僵:“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啊,怎么可能?
母亲,因为故意的疏远,已经让我有些模糊了面容,却一直深刻的印在我记忆中的母亲。
在我记忆里,她一直是强势的,无法超越的,也是无法击败的。
小的时候,我不肯好好念书,有时候写作业也偷懒,不肯写,我记得性质最恶劣的一次是明明没写还硬说自己写了,母亲让我拿给她看,我又撒谎说不见了。
那时候自以为聪明,哪里晓得谎言破绽百出,母亲勃然大怒,当场就拿手中的衣架将我打了一顿。
父亲还出手阻止,说要跟小孩子讲道理,我还记得,母亲那时候冷着脸说:“这有什么好讲理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硬是不肯承认。
这样的小孩子,不打不行。”
说是这么说,最终却还是放下了衣架。
后来也是,一些小错误,母亲很容易就原谅,但是凡事涉及到大的方面,尤其原则问题,就不让我做错一丁点,比如说说谎。
她最恨我说谎——当然,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后来竟然是她让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瞒过所有人,并且一瞒就是十多年。
我小时候刚被打完就常想,母亲这么喜欢打人,总有一天我会被她打死。
那时候心惊胆战,可是后来母亲随着我年纪的增长反而不再怎么打我。
更多的是讲理,虽然她脾气照样暴躁,没讲几句就开始发火,但总耐着性子,说:“你现在好歹这么大了,我再打你,也不像样。”
父亲刚刚开始吸毒,我尚懵懂不知道发生什么,母亲早已察觉,难得露出脆弱一面,每日晚上都抱着我哭泣,我也才渐渐晓得是什么事情。
后来她果断打算报警,是真的决定大义灭亲,不再管父亲的哀求,只是最后,还是因为父亲那句“你希望深深成为没父亲的孩子吗?”
而放弃。
那时候我一边哭一边想,原来母亲是这么脆弱又容易心软的。
再后来,母亲被父亲逼到绝路,一时失控痛下杀手,又显露出她的狠绝和痛心。
母亲的身上,充满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但它们的确都堆积在母亲身上,并且缺一不可。
我少时不理解,还当母亲多变,长大看多了各色各样的人,才知道原来人真的是有各种性格的。
而且随着年纪的改变,也会有所变化。
比如我自己就是一个很深刻的例子。
亚卓亦然。
亚卓惊讶完后,立马抱紧我:“深深,现在我们先进去,你在外面会着凉。”
说罢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我呆呆的,任由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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