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亲眼见到田伯光戏弄仪琳之事,自是将田伯光当作了恶名昭彰之辈,又怎会相信他的言语?当下手中招式使得更急。
曲非烟不由暗暗苦笑,田伯光或只是随口一问,对于令狐冲而言却恐是奇耻大辱。
令狐冲武功虽不及田伯光,此时情急之下,一招一式极尽凌厉,田伯光起初虽是不愿伤及他而未下重手,渐渐却也不耐,沉声道:“令狐兄,你若再不停手,我便要下狠手了!”
曲非烟见田伯光目中杀意一闪,暗道:“不好。”
闪身而出,喝道:“住手!”
令狐冲和田伯光二人双双一愕,同时后跃收招,令狐冲喜道:“非烟,你怎会来了华山?”
田伯光见曲非烟微露为难之色,心中苦笑,忖道:“今日之事恐是我做的过啦!
平常口花花也就算了,那女子可是令狐冲的心仪之人,岳不群的女儿,又怎是我开得玩笑的?”
他虽然心中后悔,但要让他如此便开口道歉,却也是万万不能,一时间竟是僵持了起来。
曲非烟叹了口气,道:“令狐大哥,其实田兄他并无恶意……”
令狐冲愕然道:“田兄?你竟如此称呼这恶贼?”
曲非烟默然半晌,微微颔首,道:“之前之事,你们或有误会,但田兄如今已是日月神教之人,亦是我的属下。”
她虽不喜向人解释,但令狐冲在她心目中却又与仪琳有所不同,当下将田伯光之事向他说了一遍,见令狐冲垂首沉吟,心中一沉:“若是令狐大哥不信我之言,又怎生是好?”
转瞬心中又生出了些许傲气,想到:“若他当真怀疑与我,我便也不必视他为友,又有甚么了不起了?”
虽是这般想来,心中却仍是惴惴不安。
令狐冲忖道:“依非烟的说法,田伯光的恶名竟是江湖上以讹传讹,但此人毕竟声名不佳,此时又入了魔教,我若与此人相交,岂不是将师父的训诫抛到了一边?”
又转念想到:“大丈夫行事,当图一个痛快,若因些许小事便瞻前顾后,未免活的太过无趣!
我与他们相交不谈江湖、不谈门派,又不泄露门中机密,又有甚么了不起了?若有朝一日我们当真敌对,好好厮杀一番便是,谁死谁活便各凭天意!”
哈哈一笑,道:“既然非烟你这般说来,我自无不信之理!
但照我看来,田兄这喜欢胡言乱语的毛病可是要好好改改了,朋友之间知晓的还好,若是不知的,恐会再生事端。”
随手端起面前装着茶水的大碗,笑道:“今日我们亦算是不打不相识,令狐冲便以茶代酒,敬田兄!”
田伯光先是愕然,随即大笑道:“令狐冲果不愧是曲姑娘的好友,胸襟气度均是远胜旁人!
今日我田伯光又增挚友,当浮得一大白!”
伸手接过大碗,道:“干!”
将碗内茶水一饮而尽。
三人相视一笑。
熟料背后却忽然有一苍老男声道:“那华山派的小子,你竟敢与魔教之人相交?莫不怕身败名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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