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根本不想看到张淞。
张淞见他绝情的脸,顿时心痛到窒息。
他往后一仰,险些碰到身后的雕花木窗,冯伯在后扶了一把,担心地问:“王君您没事吧?”
冯伯虽在内心怪这孩子说话难听,可他却实在没有立场去指责于他。
不说自己身份只是一个奴仆,就单算一下这府上欠公子的,他就是说的再难听些,王君怕也是只能受着!
张淞脸色苍白,勉强笑道:“我无事,既如此,我们先回去吧!”
余念闻言,内心有一丝犹豫,但很快,他便逼自己硬下心肠。
府中一日没有弄清他失踪的缘由,他是不可能跟他们糊里糊涂回去的。
当年侥幸能捡回一条命来是他命大,可若凶手仍在府中,他贸然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张淞在沈府没有用午饭便告辞而去,蒋氏以为他与余念相谈不欢,便也没有再多做挽留。
等张淞一行人走后,余念便出了这院子,回到自己的房中。
等他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壶酒。
他搬了梯子,爬到院中的一棵硕大的桃花树上,手中带着酒,狠狠灌了一大口。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啊!
现下突然冒出一对父母来,身份却如此显赫!
那他当年是如何被弄丢的?
弄丢了之后他的亲生父母竟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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