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愈发艰苦,老先生撑不住了,死拉着杭航不放。
杭航说你看这是你人文工作的一部分,齐霁曰我是一跟房子里搞人文工作的行嘛。
这一陪就将近两个月,杭航惦记咔咔不说也放心不下店里。
最重要的是,他想念北京。
每一次离开北京,他都觉得解放并轻松,可离开的久了,就是思念满怀。
那座他出生长大的城市,那条他盘踞了数年的胡同,那地道的卤煮味儿,那郁郁葱葱的古树。
北京。
北京。
最后是以扔钢镚决定的,正面杭航留下,背面杭航回京。
那钢镚在湘西的吊脚楼里翻了几个身,最后绽放出灿烂的花朵。
杭航这才回了北京。
飞机在首都机场落地,杭航出来,闻见北京特有的味儿,人才踏实下来。
其实也不久,才两个月么,可他就是无比的怀念这座城市。
他是李大爷店里今儿头一拨儿客人,一大碗卤煮下肚,心情豁然开朗。
疲惫的拎着行李回来,接上咔咔,在自己那张床上一睡,舒服!
“杭航?”
海红送走客人,推了杭航一下,叫了他数声了,他都在发呆。
“啊?”
“发什么呆呢?”
“哦。
没。
呵呵。”
“盈盈跟你说了梁泽找了你好多次?”
海红决定趁着这会儿快打烊了,好好八卦一番。
“说了。
差不多收了吧,十点多了。”
“诶成。
那什么……你没跟他说你出门?”
“货需不需要补?”
杭航根本不想提梁泽。
这些日子他在路上,努力调整了很多。
失恋都只是一时,生活总要继续。
享受爱情而不受伤害的原则,迄今为止,还没人琢磨出来,那么就是说,伤害在所难免,自我修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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