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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回过神来,缓缓摇头道:"
算了,这其间谁对谁错又有谁能分得清楚?他当年并非存心陷害我爹,我爹跳崖也只是因为对楚炎心死,与其说是火无邪害了我爹以及海颜,还不如说楚炎才是真正的凶手。
"
他苦笑一声,"
我虽恨楚炎,但他如今已经病入膏肓,我也不屑杀他。
如今海颜总算复国,我爹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我又何苦再谈报仇之事?"
木无极闻言先是诧异,随即转为欢喜,"
你能超然物外,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我们这就回岛,等梨白一回来我便把教主之位传给他。
之后我们寻一山清水秀之处隐居起来,再不问世事--你觉得这样可好?"
连城缓缓抬头,见他正温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他心口一窒,慌忙别过目光。
片刻后薄唇微启,吐出了一个字:"
好。
"
楚临渊骑着马在旷野中徘徊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时才渐渐回过神来。
想到被他落在宫中的紫桥,不由担忧起来,忙策马回了王府。
听府中下人说紫桥一夜未归,又匆忙去了皇宫。
有琼华宫的宫人告诉他说紫桥夜里已经离开,似乎是和楚恺之一起出的宫,他便策马朝楚恺之的府邸飞奔而去。
"
怎会如此?"
恺之听闻紫桥失踪,面上露出惊诧担忧之色,"
夜里恺之的确是同紫桥皇兄一起出的宫,因为怕他路不熟,恺之还送了他一段。
到了青武门外时他执意要恺之回去,说自己想要静一静。
恺之苦劝无效,又想着青武门距离二皇兄府邸不过二三里路,就随他了。
"
楚临渊闻言沉思了一下,问:"
那之前你们可谈过什么?"
恺之想了想,道:"
他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说他问恺之,如果一个人夜里说梦话时总是喊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么究竟是爱那个人呢还是恨那个人?"
楚临渊心头一震,这些日子来他为了安抚紫桥,夜夜在紫桥榻前陪着他,有时因为太过疲累也会睡过去,紫桥口中那个说梦话的人定然是自己了。
难道......难道是我夜里做梦时喊了什么人的名字?想到这里心口一紧,下意识捏住了拳头,"
那......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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