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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不喝酒哪成,妈,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
林深有些不耐烦,其实是早就不耐烦了,这个盛夏真是不得了,在他这里受了委屈就想联手制他?她怎么就不想,他对她没意思?
林母微微叹气,习惯性想拉起他的手,又被林深避开。
林母坐了一会,中途秘书来找林深,林深巴不得找借口离开,乘着个机会,赶忙抽身。
回到办公室,秘书把盛世合作项目清单整理给他,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丢到一旁。
随口问,“检察院那边怎么样?”
秘书犹豫了一下,就说:“开始是安检官负责,现在转给了尧检官。”
林深愣了愣,秘书又说:“听说安检官在静养中。”
静养?林深嘲笑,是静养,不过是被迫静养吧。
林深,你何时忍耐这么好了?她是你爱的女人。
他点头,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犹豫了一阵,拨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数千遍的号码,刚按下两个数字,又缩回手指。
她要是记住他的号码,肯定想也不想就掐断电话,为了确保能听到她的声音,改用座机。
以最快的速度拨通,她的声音软软细细的,浓浓的鼻音,‘喂’了一声,他就觉得石破天惊,又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又‘喂’了一声,他深吸气,问:“今天好些了吗?”
那边的人受了惊吓,他听到一声清脆的玻璃杯碎裂,可能被水烫了,她‘啊’了一声,才急忙说:“嗯,没事了。”
沉默,可怕的沉默,他紧抿双唇,微微皱眉。
压抑着,说:“能见个面吗?”
他是想说,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最后什么都没问,只是想见见她,单纯想看看为之发疯的娇颜。
“改天,改天找个时间,我也想跟你谈谈。”
她呼吸不顺畅,多说几句话,咳嗽个不停。
每一次咳嗽,他的心都跟着揪一下,等她咳气顺了,心疼又生气地问:“怎么不去医院?”
她愣了愣,微叹,低低地说:“受凉了。”
“然然……”
“真没事。”
“然然……”
他低唤。
安然又一愣,他说:“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拨了秘书电话,问了这两天的行程,秘书汇报完后,他皱了皱眉,就说取消这两天行程。
秘书傻眼了,取消行程?她没敢多言,这几天老板脾气阴晴变幻,高层都不敢多说半句,她这小小的秘书更是不敢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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