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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傻乎乎地盯着自己,他想笑,这小可爱的表情变化莫测,每一种都能令他心情愉悦,可他忍了,故意黑着脸严肃地说:“谁让你喝酒?我给你这个权利了吗?啊?越来越能耐了啊。”
安然要是细听,一定能辨识到他话里暗藏的笑意,可现在哪有力气去识别。
她只觉浑身筋脉都被人抽走了,哪里都不舒服,而他严肃的样子又让她忍不住想笑。
“原来你也是头沙文猪。”
陆涛眯眯眼,没反驳。
把她扶起来,背后垫了几个靠枕,才把水杯送到她嘴边。
安然不习惯这暧昧地举动,别开脸说:“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能行?”
陆涛没给她机会,强行扳回她的脸,就把被子放到她嘴边。
安然拗不过他,只能启开唇,小心地喝了一口,竟给呛着了,不停地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
陆涛轻轻拍着她的背,很不厚道地说:“不就喝口水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啊,又没人跟你抢。”
咳了很久,气才顺过来,她靠在一堆软绵绵的枕头里,微喘着问:“这是医院?”
醒来时,这个问题已经盘旋在上空了,房间太宽敞,摆设过于奢华,房里飘着她所熟悉的烟草味。
难道是他家?这个想法立马被否决。
高干病房?绝对不可能,她又不是没住过。
最后一个想法冒出来,她幻觉了,肯定是幻觉了。
陆涛一句话打破她所以幻觉,他说:“这里啊,我们的家。”
她怔了很久,直到他脸上浮起阴暗,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又一个疑团随之冒出来,难道自己梦游去医院了?不可能啊,她记得从酒吧出来后,直接回家了,还担心被陆涛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还刻意装饰了一番呢。
“你掐我一把。”
她可能是病入膏肓了,不然怎么幻觉听觉都不对劲啊,一定是病入膏肓或是烧坏脑袋了。
陆涛坐到床里,扳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吻了她。
他的唇很火热,鼻子呼出的气也很热,她想努力保持清醒,可气不顺。
陆涛吻了一会,见她小脸憋得通红,笑着松开了她,暧昧地问:“味道怎么样?”
原来这不是梦啊,这一切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只听她怔怔地问:“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里方便照顾你。”
他冠冕堂皇地回答,脸上还露出了胜利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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